第20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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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已知當然會選擇相信。
“我以為走廊那是我的初吻……”他小聲說,整個後背都在冒汗。
“那是。”
“我、我們沒有……?”何已知咬到了舌頭,臉上的表情更豐富了。
“接吻?沒有。”雁行用另一隻手託著下巴,“你忙著嚎叫、唸詩、找尾巴、撕扯東西……很難有空隙做別的事。”
哇,何已知不由得有點佩服,呃,另一個自己——他聽上去真的很忙。
“那,你右手中指的傷是怎麼回事?”他回過神來問,“是在……過程中,不小心勾到的嗎?”
雁行將手指收起又開啟,在他面前轉了個方向:“不小心勾到,不會是一整圈吧?”
(本章完)
成年完
雁行睜開眼,灰姑娘正像繞紡錘一樣把裙子上的細鏈纏到他的手指上。
鏈子繞指根整整一圈,然後又一圈。
黑暗中,整條裙子上的鏈條都在跟著抖動,加上堆疊在一起的廉價布料,像一棵土氣的聖誕樹。
“你在幹什麼?”
看不到臉和表情,雁行不知道他是清醒了,還是沒有清醒。
“把尾巴拴起來。”年輕人低著頭,茂密的頭髮像是野獸晃動的背毛。
看來是沒有。
灰姑娘繼續自言自語地告訴他:不拴起來的話尾巴會跑掉,而且等很久都等不回來……他已經受夠了又冷又餓的等待。
拴好尾巴的灰姑娘把他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倒下躺在他的身邊,靜謐地呼吸。
現在何已知明白那天為什麼雁行在走廊見過他之後沒有等酒吧開門就走了……因為他不是來喝酒的,他是來確認他死活的。
他追過去,但只看到消失在夜色中的影子。
“沒有,”何已知咬著叉子回憶,“起來看了會書,傍晚過去的。”
雁行對這個評價及不反對也不認同,而是問:“你的記憶從什麼時候開始?”
“真敬業。”
不知道過了多久,雁行感到指尖傳來一陣劇痛,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身體因為疼痛和驚嚇而止不住顫唞。
“咳咳,”何已知心虛地吃了口蛋糕,看見接到了pvc的山竹和侯靈秀正穿過對面的書店朝他們走來,生硬地轉移話題,“你有喜歡的作家嗎?誰是你最喜歡的作家?”
“這人怎麼像小偷一樣……”何已知說完才意識到,哦,那是我做的。
“然後你起來又去教會了?”
“要交作業啊,沒辦法。”
“我打了破傷風,覺得應該確認一下你的存活。”雁行沒有否認,“畢竟你半夜從我家跑出去,要是遇見什麼不測,我還是最後目擊證人。”
隨便吧。他疲憊地閉上眼睛。這實在是漫長的一天。
“你應該感謝自己身體反應大,沒有染上毒癮。”雁行給了何已知一個不言自明的表情,嘲諷地扯起嘴角,“到底是誰過去豐富搞清楚了嗎?”
“大概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醒過來,全身都很難受,像被卡車碾過又被羚羊踩過一樣……一到廁所就開始狂吐,吐完就舒服了。接著回去睡到下午,什麼都沒想。”何已知如實回答。
早就已經過了12點,而且沒有南瓜車。
雁行想讓他睡到別的地方去,但是自己已經被拴住了。
何已知突然想到什麼:“所以你第二天過去,是找我的?”
話雖如此,但何已知自己也不太清楚,當時為什麼那麼著急又回到教堂,他完全可以換個地點,或是休息幾天再回去完成老教授的任務……也許是潛意在讓他回去找雁行。
指根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