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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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了!”侯靈秀提高嗓門,“別想抵賴!你不是沒有聽我的提醒,你是在聽了之後,仍然選擇那麼做。”
何已知無法反駁。
他確實就是這樣的。
侯靈秀接著說,他的聲音混雜著吵鬧的音樂,就像一波一波拍打岸邊的海浪:“做了就是做了,既然是明知故犯,就負起責任來!別像犯錯的小孩一樣在這自怨自艾地說我應該聽家長的話。人家是年齡小心智不成熟,你也是嗎?你們兩個加起來50多歲的人,還因為一個破分手搞得好像世界毀滅了一樣!狗也不管了,貓也不管了,比賽也不管了——”
“弟弟也不管了。”pvc冷不丁地補充。
這句話打散了侯靈秀的怒火,讓他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兩片嘴唇生硬地抿著,不知道要不要反駁,在原地定了兩秒才抱起手臂“哼”了一聲。
看到少年臉頰上過激的紅色被淡淡的粉紅取代,何已知放下心來。
房裡的音樂停了,失去了華麗的演奏,周圍突然安靜得令人窒息。
“汪?”
戈多在懷裡扭動身體,何已知以為它想下去,就把它放到地上。
但小狗的後腿剛一落地,就站起來反覆往他身上跳,前爪死死地扒著他的褲腿,差一點把布料扯破。喉嚨裡不停地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
侯靈秀低頭看著這一幕,移開視線:“沒心沒肺跑掉的倒是輕鬆,只有留下的又要擔心,又要承受被拋棄的痛苦。”
何已知的身體繃緊了:“秀秀……”
“我說你的狗和貓。”
pvc嘆了口氣,撿起落在地上的牽引繩,往回拉了拉,但戈多抱著何已知的腿不願鬆手,他只能把繩子套到手上,走過去摟住小狗的腋下,把它從劇作家身上扒下來。
“戈多真的很想你。”藝術家說,明明沒有點菸,卻輕而易舉地在何已知胸口燙出一個窟窿,“capta應該也一樣。”
(本章完)
棋盤7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距離何已知上一次吃飯已經過去了將近15個小時,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餓,全部心思都在接下來的會面上。
他正在接近一幢白色的中層建築,雪白的外牆還沒有經歷時間的腐化,在冬日的陽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除了窗洞以外,純白外牆上唯一的裝飾是常青樹投下的邊緣清晰的影子,隨著風悠悠晃動。
這裡是薊大醫學分部的動物研究所。
他來這裡找他的搭檔。
幾個小時前,在侯靈秀罵累了不願再罵以後,何已知告訴兩人,他可能知道capta在哪。
這立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在哪裡?”
“我和鄭韓尼以前住的地方附近的動物醫院。”何已知如實回答。
侯靈秀很快想到:“哦,我被雁行逮到那裡。”
pvc沒反應過來:“哪啊?”
但他沒有,所以他只能選擇碰碰運氣。
他先是去了弦月街的動物醫院,那裡的接待員告訴他capta作為重點病例在研究所住院。
“研究所不允許外人參觀,所以接收住院動物的時候會登記家屬名單,您可能沒有來過,但是愛人把您的姓名登記上了。”
“就是你偷垃圾桶的地方。”
“你在家屬名單上。”理所當然的回答。
她說完,重新開啟手中厚厚的書:“管理員在來的路上了,玻璃幕牆那有凳子,你可以去那邊坐著等。”
“何已知,”何已知報完名字,接著說,“我想解釋一下,我沒有預約……”
“等等,”何已知問,“你怎麼知道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