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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完全可以吃一吃。

點心茶水很快便備好，溫柳年一邊吃一邊看帳本，速度奇快無比。

張蘊剛開始還陪著，後頭便困得暈三暈四，腦袋一歪靠在軟榻上，呼呼睡了過去。

溫柳年扯過一邊搭著的毯子，抖開蓋在了他身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子時過後，溫柳年伸了個懶腰，剛打算去外頭透透氣，帳房們卻突然被人推開。

&ldo;皇上？&rdo;溫柳年吃驚，趕忙站起來。

張蘊呼嚕打得震天響。

……

&ldo;愛卿不必多禮。&rdo;楚淵扶住他，&ldo;剛從御書房出來，聽四喜說愛卿今晚要徹夜查帳，便過來看看。&rdo;

&ldo;多謝皇上。&rdo;溫柳年道。

&ldo;進展如何了？&rdo;楚淵問。

&ldo;這些帳本都已經二次修訂過，就算有錯，也只是寫雞毛蒜皮的小錯。&rdo;溫柳年道，&ldo;最大的錯，還是出在張大人手中。&rdo;

張蘊全然不覺皇上就在身邊，還在呼呼大睡。

夜風微涼，楚淵扯過張蘊身上的薄毯，裹在了溫柳年身上：&ldo;不急於這一時片刻，愛卿莫要將自己熬垮了。&rdo;

&ldo;無妨。&rdo;溫柳年笑嘻嘻，&ldo;微臣平日裡吃得多。&rdo;所以身子骨比起一般讀書人，比如說木師爺那種來說，還是要結實些的，想了想又道，&ldo;倒是皇上，明日還要早起上朝，應當回寢宮歇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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