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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什麼？&rdo;周頂天沒反應過來。

&ldo;關於大明王的所有事情，我都要聽。&rdo;溫柳年道。

周頂天皺眉：&ldo;一時半會，哪能記得這麼清楚，況且當時我一直在雲頂山習武，對東南海戰之事並不瞭解。&rdo;

&ldo;那也多少能知道一些東西的。&rdo;溫柳年孜孜不倦，&ldo;講給我講給我講給我講給我……&rdo;

周頂天被他吵得頭暈眼花：&ldo;好好好，我講給你。&rdo;小兔崽子鬧死人。

目的達到，溫柳年殷勤幫他捏腿。

當年雲斷魂在東南海域所向披靡之時，周頂天還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又整日都在習武練劍，極少下山，所以對整件事並不算太瞭解，只能模糊記得一些傳聞。

半個時辰後，溫柳年拖著腮幫子無精打採：&ldo;這些我都聽過了。&rdo;居然沒有一點新東西，要是換成茶館說書的，一定掙不到銀子。

周頂天有些胸悶，難得講個故事，居然還被嫌棄。

溫柳年打呵欠，十分不給乾爹面子。

周頂天道：&ldo;還有一個傳聞，是書中沒提到的。&rdo;

&ldo;什麼？&rdo;溫柳年果然豎起耳朵。

周頂天搖頭：&ldo;小孩子聽不得。&rdo;

&ldo;我不是小孩子。&rdo;溫柳年強調，&ldo;是大人！&rdo;然後又在心裡補一句，都要成親了！

周頂天只好道：&ldo;據說楚氏先皇與雲斷魂有私情。&rdo;

溫柳年張大嘴，什麼叫有私情？！

周頂天話說出口就開始後悔，覺得這種事似乎不該說給兒子聽，大逆不道就算了，關鍵是還有些猥瑣。

溫柳年還沉浸在天雷中無法自拔，因為按照他先前的猜測，一直是將雲斷魂當成趙越的親生父親，但是與楚氏先皇有私情……

&ldo;好端端打什麼哆嗦。&rdo;周頂天哭笑不得，&ldo;只是傳聞而已，又未必是真，況且還有風聲，說雲斷魂是因為與楚氏先皇的妃子私通，所以才會被朝廷秘密處決。人人都有一張嘴，說出來的話卻未必是真，事情又過去了這麼多年，只怕沒人能尋回真相。&rdo;

溫柳年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為何整件事聽上去如此混亂？

&ldo;為什麼會突然對雲斷魂感興趣？&rdo;周頂天問。

溫柳年嚥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實情‐‐在乾爹心中，大明王的形象似乎也不怎麼樣吶。

&ldo;傻了？&rdo;周頂天在他面前揮揮手。

&ldo;那大明王現在還活著嗎？&rdo;溫柳年又問。

&ldo;不知道，這麼多年杳無音訊，只怕多半已經不在了。&rdo;周頂天道，&ldo;不過無論傳聞是真是假，他也算得上是有功於百姓。&rdo;畢竟若非有雲斷魂率軍退敵，只怕東南海域也不會安享數十年太平。

溫柳年想了想，還是道：&ldo;向統領之所以會率軍攻山，就是因為在山中見到了與大明王圖騰相似的圖案，懷疑虎頭幫幫主與他有關。&rdo;

周頂天聞言微微意外：&ldo;還有這種事？&rdo;

&ldo;嗯。&rdo;溫柳年點頭，&ldo;朝廷打算五日之後攻山。&rdo;

周頂天道：&ldo;若山中之人當真是雲斷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