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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說什麼，但見他已經睡眼朦朧，也只好將話嚥了下去：&ldo;早些睡吧。&rdo;

&ldo;明早記得叫我。&rdo;溫柳年叮囑。

趙越低頭碰碰他的唇瓣：&ldo;嗯。&rdo;

溫柳年裹著被子閉上眼睛，順便迷迷糊糊想，今天親的時間為何這麼短？

……

第二天一早，溫柳就又與趙越一道去城北書院，花一天時間挑出了約莫二十餘本書冊，裡頭多少都提到了大明王與當年那場海戰，道謝後一併帶回府衙，剛好在門口撞到周頂天。

&ldo;乾爹。&rdo;溫柳年笑眯眯打招呼。

&ldo;又去買書？&rdo;周頂天伸手翻了翻，&ldo;怎麼都破破爛爛的。&rdo;

&ldo;是古書。&rdo;溫柳年將書放到書房，順便問道，&ldo;慕白呢，怎麼沒一道過來。&rdo;

&ldo;去蒼茫山了。&rdo;周頂天道，&ldo;閒著也沒事，倒不如幫著打打仗。&rdo;

&ldo;向統領定然會很高興。&rdo;溫柳年將茶杯遞給周頂天，&ldo;乾爹來得正好，有件事想問。&rdo;

&ldo;什麼事？&rdo;周頂天道。

&ldo;關於大明王雲斷魂。&rdo;溫柳年關上書房門，端著椅子坐在他身邊，&ldo;乾爹可曾聽過？&rdo;

&ldo;自然聽過。&rdo;周頂天納悶，&ldo;幾十年前的事，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rdo;

&ldo;先不說緣由。&rdo;溫柳年雙手抓住他的衣袖，&ldo;我要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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