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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明愣一下。
他盯著李皎,眼神飄忽了一下,漫不經心地「嗯」一聲。
他那個眼神,讓李皎覺得不對勁。李皎胸前微痛,她低頭,看到鬱鹿埋於她懷中,小手扒著她微松的衣襟。鬱鹿半天沒扯下來,乾脆上口,隔著幾層布料,一口咬住了女郎的胸乳。
山巒般,如雪似玉。
幼子正在吃奶時期,見到乳便想含一含。貴族女郎沒有自己餵養孩子的習慣,李皎早就沒奶水了。如今鬱呦呦含著她乳,又刺又痛,還有酥酥麻感,李皎心頭一顫,微微覺得古怪。
其實小孩兒想要吃奶也正常,趴在阿母懷裡要奶也沒什麼奇怪的……
關鍵是鬱明盤腿坐對面,目不轉睛地盯著李皎的胸口看。他不光看,他喉結微動,吞了口口水。
李皎渾身不自在,臉飛快紅了。
她連忙抱開鬱鹿,將鬱鹿扔去鬱明懷裡。胸口那塊潮濕,她捂著胸低頭找床畔下的鞋履,含糊道:「鬱郎,你帶他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鬱明懶洋洋:「帶什麼帶啊!他該找姆媽去吃飯了!」
「姆媽,姆媽!」
鬱明高聲喊,門外算著時辰早過來等鬱鹿的姆媽聽到男君的喚聲,連忙進來抱走鬱鹿。鬱鹿小朋友格外的不認生,他出生幾個月就開始跟著他父母天南地北地跑,見慣了人,誰來抱他,他都張著手臂要吃要喝……
送走了小孩兒,李皎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仍然沒找到鞋子,不知之前被鬱鹿踢到了哪裡。身後床帳裡伸出一隻男人手臂,懶散地勾住她的腰,將她拖拽了回去。李皎被拖抱回床上,瞬間被青年壓倒。他伏在她身上,眸子暗黑,盯著她胸口濕漉的印子,低頭咬了上去。
李皎試圖掙扎:「鬱明!不要過分!天還沒黑……」
鬱明抓住她手腕,按在她頭兩邊,防止她幹擾自己。他唇舌並用,隔著衣衫又親又吮。成年男子吮吻的力道,豈是小小幼兒能比?李皎漲紅了臉,胸口痠麻,那種麻痛感迅速席遍全身。
她發著抖:「你身上還帶傷,剛上了藥,這樣好麼?」
她語重心長勸他:「夫君,我還想幫你按按身子,幫你舒緩筋骨呢。你放開我好不好?」
鬱明淡聲:「我覺得這樣放鬆筋骨更好。」
他低頭,不管不顧地親下去。
女郎的反抗如小浪花,沒有掀起多少有效的回應。李皎被扯入帳中,被青年壓在身下,被他翻過去。他摟抱著她,迫不及待,手罩住她。長發散在兩人之間,低頭親吮時,吃到了滿口的青絲。
李皎被他的猴急弄得笑起來,但她沒笑夠,身子忽然一僵,哼了一聲,身體繃住。
視線模模糊糊,李皎背上滲汗,男人動作劇烈,這般被下扣按著腰的姿勢,讓他興盡無比,而他卻還嫌不夠。青年張望四周,拉扯過來枕頭,墊在女郎腰下。這一次,李皎悶哼,換來青年俯口親吻。
他與她長吻,吻得她心跳被託在他掌中,身子顫抖出汗。
餘光看到什麼,李皎微駭,急忙掙扎。鬱明大為不滿,扣住她的纖腰。到了這般時候,她還不願?李皎恨得咬,但她越不肯,鬱明越是含著她的口舌不肯放。鬱明謹記李皎曾說她的拒絕只是表象功夫,心裡並非不願。由是哪怕此時李皎再不配合,鬱明也硬著心腸逼迫她。
李皎屈腿上抬,姿勢扭曲,一腳踹中了青年的臉。
鬱明終於黑著臉躲開,跳到地上,火冒三丈:「你有病麼?!」
李皎從小腹下取出枕頭,一把扔去鬱明臉上,怒道:「你要白日宣淫也罷,你門窗都不關是幾個意思?你唯恐旁人不知你我在做什麼嗎?你是沒見過女人麼?你才有病!」
鬱明被說得心虛,但欲得不到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