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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垂頭喪氣的趴在對案,和赤赤沒精神時一個樣子。柏九便笑了,對他道:&ldo;先去沐浴,完了再說。&rdo;
趁辛弈沐浴的空閒,曲老進來站邊上低聲道:&ldo;大人猜的不差,果真是吉白樾。&rdo;
柏九像是未曾聽見。
曲老便繼續道:&ldo;此番進京的只有吉白樾和蒙辰。何經歷一案後謝淨生拿掉了秦王,京衛司也換了人。謝淨生雖將人目光盡數拉去,可太子已經察覺到世子爺,只在北陽上津動了番手腳。吉白樾執掌離津,被上津狗仗人勢壓的幾乎動彈不能,又忌憚太子對兵權勢在必得,故而才決意入京與世子爺一見。恐怕是,有擁立世子爺重洗北陽的意思。&rdo;
柏九神色都不變,輕笑了笑,緩聲道:&ldo;他倒將自己當成了辛靖。&rdo;
曲老立刻應聲,&ldo;是了,竟要替世子爺拿主意的樣子。老奴自覺世子爺看得清有分寸,怕是不會如他意。&rdo;
柏九指尖的玉牌輕聲碰在一起,他道:&ldo;就是要聽,也輪不到他。&rdo;
辛弈出來時頭髮還潮,柏九已經坐在了床沿,見他掀簾進來,便將手中的書本合在一邊,對人抬了抬手。辛弈過去坐在他跟前,柏九給他揉了揉發,便將人抱了。
薄唇順著自己昨夜在脖頸肩頭留得印記輕輕磨蹭,湊在他耳邊道。
&ldo;說吧,我聽著。&rdo;
☆、箭風
辛弈被薄唇遊走的心潮難耐,轉個身順勢窩進柏九懷裡,發濕臉燙。柏九指尖撥滑在他鬢角,笑道:&ldo;怎麼不講話。&rdo;
&ldo;吉白樾來京都了。&rdo;辛弈思忖著,&ldo;恐怕是離津不穩。&rdo;
&ldo;那是他的問題。&rdo;柏九撩著他一縷發,在指間把玩,&ldo;離津擁兵七萬餘人,上津也不過八萬,且他在離津還有辛靖舊部,按道理,上下兩津是比不過他的。可他不但讓上津登頭上臉,更讓自己退後求全。縱然有人背後弄鬼,也有他的罪責。&rdo;
&ldo;我久不知三津之事,許多人也記不清了。&rdo;辛弈微皺眉,&ldo;但是上津確實不好相與。&rdo;
&ldo;那就不與他相。&rdo;柏九聲音潺緩,&ldo;若你尚在北陽,離津在握,又想怎麼對付上津?&rdo;
&ldo;步步經營,收回分散兵權。&rdo;辛弈想了想,&ldo;間離上津仇氏,以化下津野心。&rdo;
&ldo;小孩子。&rdo;柏九唇角一延,垂頭在他鬢角獎勵似的覆點了點,道:&ldo;若是這個問題在於我手中,我卻不會這般做。北陽分成三津,是為了廣闊境土便於管制,而非封王侯爵一般規劃的封地。三津說到底也不過是隸屬於燕王府下的地方府州,做的久了,忘了本分的,就該換個人來敲聲警鐘。燕王府從未有沒過之說,就算燕王壯烈,三位公子皆辭人世,也有正正噹噹的世子在世。&rdo;柏九手指抬起辛弈的臉,近在咫尺的狹眸中漆深廣袤,深不可測,他道:&ldo;你是燕王世子,不論何時何境,你都是燕王世子,只要你還在一日,燕王就是活著,北陽就得聽命。你不需要步步經營,北陽的決策生殺大權只有你說的算。燕王府從未愧對三津,但如果他們先兩面三刀。&rdo;
氣氛一凝,柏九眉間危險肆生。
&ldo;就手起刀落,以絕後患。&rdo;
辛弈眸微張大。
柏九的吻已經落在他唇角,男人狹眸半斂,濃麗的令人指尖顫慄。他將辛弈猛然翻壓在下,撐在上方笑出聲,&ldo;害怕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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