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第2/3 頁)
多舊部聯合, 同南軍抗衡,難道不是受你所命?!”
承安心中頓生訝異,然而他於呂望有恩,斷然不信他竟陷自己於不義,可這會兒何公趙公如此,卻也不似有所欺瞞……
禁軍前去押他,承安不曾反抗,幾位輔臣未曾商定出如何處置他,便暫且押入偏殿。
“別的暫且不急,先行未定京師為要,”趙公沉聲道:“老臣往北軍走一遭,穩定人心。”
這等關頭,最怕內部動盪,他看向皇后與太子,道:“楚王方才所言,倒也有些道理,若是他暗中籌謀,絕沒有隻身入宮的道理,北軍一發難,便該早早脫身才是。”
同何公對視一眼,二人齊齊點頭,何公道:“老臣只怕有人暗中煽動,意圖不軌,暫且將他拘住,改日再做計較,以免令親者痛、仇者快。”
錦書也是這個意思,然而這會兒有承熙在,她不會擅自開口,只目光溫和的落在承熙臉上。
“便如何公所說吧,”承熙聲音有些艱澀,卻很穩當:“只是勞煩趙公走一遭,為此辛苦。”說著,起身向他一禮。
趙公趕忙避開:“臣惶恐。”
南北兩軍素有積怨,只是上面有聖上壓著,自然無礙,只是出了一點小小改動,卻使得本應該平緩進行的新帝交接儀式生了錯漏。
正是午夜,天黑沉沉的,瞧不見一絲光亮。
阮玉澄手中提了一盞燈,亮盈盈的,補了月亮的缺。
侍女跟在她身後,見左右無人,方才小心翼翼道:“姑娘,那個女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阮玉澄輕描淡寫道:“殺了吧,反正她也不喜歡我,留著也沒什麼用。”
“可是繡姨她,”侍女被她平靜語氣說的膽寒,躊躇道:“跟楚王殿下的關係可不一般,若是被楚王殿下知道,那……”
“誰告訴你,非得叫他知道?”阮玉澄唇邊帶著一絲笑,溫柔而恬淡:“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繡姨一死,誰又能說給他聽?”
侍女尚且有些遲疑不定,阮玉澄腳下卻忽的踩到什麼,一個不穩,身子歪倒,手中提的燈籠都滾到一邊兒去了。
“姑娘!”侍女吃了一驚,趕忙去攙扶:“您沒事兒吧?”
後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便停了,活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將剩下兩個字兒堵住了一樣。
阮玉澄手中匕首既準又狠的刺中她心窩,叫她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她死的很快。
阮玉澄低低的笑了一聲,既短促,又危險,那把匕首被她拔出,隨即捅到自己小腹。
那個位置拿捏的很好,不會死,但看起來卻很危險,即使沒事兒,也會叫人覺得那是死裡逃生。
沒人知道看起來溫柔秀婉的阮玉澄知道這些,就像沒人知道,她並不是所謂的阮玉澄一樣。
踉踉蹌蹌向前幾步,她悽聲叫道:“快來人,有刺客!”
趙公往北軍去時,卻是晚了一步,他也是老臣,素來頗有名望,雖然無人為難,但還沒能入內,話都沒說,便被客客氣氣的請了出去。
北軍把控外城,同其餘幾個楚王舊部聯合,已有逼宮之像,南軍箭在弦上,防備著即將迎來的惡鬥,一旦長安戰起,天下只怕就要亂了。
更不必說,匈奴還在北方虎視眈眈,內憂外患,委實叫人憂慮。
何公聽趙公說了,面沉如霜,半晌,方才道:“叫宮城禁衛戒備,衛戍皇城。”
這便是有開戰之意了。
“不可,”趙公勸道:“外有強敵,內部再開戰,只會內耗國力,令賊子取笑。”
“不然呢?”何公道:“北軍既然敢在這時機起事,便有叛逆之心,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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