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第3/4 頁)
誰都沒有他的小皇子重要,這孩子雖然齒序小,卻是他頭一個嫡子,將來是要承擔重任的。
不管本宮怎麼說,聖上都堅持要陪著,本宮也沒辦法呀。”
若說之前她說的話刺心,這會兒說的,卻是直接將匕首刺進賢妃心口去,順手又攪了攪,鮮血淋漓的拔出來。
賢妃只消一張口,都能感覺到自己嘴裡的血腥氣。
“賢妃,賢妃?”錦書笑的恬淡,母親的柔和意味十足:“你怎麼不說話了?”
這樣一把刀,明晃晃的插在心口,賢妃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臉色難看的似是生了一場大病,灰濛濛的。
錦書笑吟吟的看著她,不鹹不淡的關切幾句,便吩咐人送她回去。
一眾妃嬪見賢妃如此碰壁,哪裡還敢多留,面面相覷一會兒,便規規矩矩的告退了。
大周風俗使然,過了十五,才算是新年結束的。
姚家新出了一位皇后,正是鮮花錦簇的時候,往常年裡路過姚家都不停腳的貴人們,也會特意送去拜貼求見,便是不送帖子,也必然會有一份厚禮過去。
姚家那點事兒,但凡花點心思便能知道的分明,無非是原配去世之後,繼室所生的幾個孩子與前頭留下的孩子不和,作為父親的姚望又拉偏架罷了。
可話又說回來,最起碼姚望在兩任妻子俱在之時,身邊也是乾乾淨淨的,沒納幾個美妾收用,再往上數,姚家老太爺也沒納妾,家風總是好的。
姚軒與姚昭作為皇后的胞弟,人又明俊,書唸的也好,眼見著鵬程萬里,自然多得是內宅夫人打聽。
張氏是繼母,又同皇后姐弟三個關係平平,兩位公子的婚事,她顯然是做不了主的,雖說如此,只過去打探一下訊息,還是可以的。
正月裡來的人多,張氏聽別人明裡暗裡的問姚昭姚軒婚事,心裡面酸的不行,簡直連滿口牙都要倒了。
——這些人都是瞎了不成,她的阿盛與阿瑾也是出眾,怎麼沒有大家嫡女來打聽?
偏生來人也會說話,嘴巴一個個兒甜的跟抹了蜜一樣,說什麼“四位公子皆是極出眾的,只是大公子與二公子臨近婚齡,這才問上一二”,叫張氏滿心火氣也不知從哪兒發。
姚望對此有所瞭解,只暗自叮囑張氏小心行事:“娘娘是他們親姐姐,又是皇后,說不定會親自指婚,你別出去胡亂應承!”
張氏被訓了一通,一顆火熱的心才算是涼了幾分,也懶得搭理姚望,去後院裡,督促小兒子姚瑾唸書了。
姚盛討他老師的喜,帶著拜會幾位當世大儒去,整日的不在家。
張氏自然不會對他小氣,使得兒子叫人輕看,大把的銀錢撒出去,叫他備份厚禮,不要失了體面。
姚望骨子裡是極愛慕虛榮的,也樂意聽奉承話,聽聞許多人想要同自己家結親,其中不乏高門嫡女,不免意動。
只是像他對張氏說的那樣,錦書那邊不鬆口,他也不敢胡亂應承什麼。
這日清早,他才聽人提起,連寧國公家都透過結親的意思,驚得連手上茶盞都險些摔了。
要知道,寧國公世襲勳爵,可是長安中頂尖的勳貴門楣了。
“去叫阿軒過來,”想了一陣,姚望吩咐侍從:“快些。”
侍從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大公子剛剛才出門,說是往柳祭酒家中拜會去了。”
柳無書十分欣賞兒子,姚望也是知道的,聞言也不多想,只是覺得欣慰:“好,等他回來,再叫他過來便是。”
雖說天氣仍舊是冷,太陽卻也出來了,隱約帶著一點兒微微的暖。
姚軒帶著兩個僕從,牽著馬出了府門,正待上去,迎面卻撞見了姚盛。
年夜時候,姚盛便有些懨懨,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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