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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析和坦誠，已經是她這二十二年說過的最離經叛道的話了。

然而聽沈之蔻那麼說後，她知道這次她不該說不知道，也不該保持沉默。

她聲若蚊吶道：&ldo;我看過的那些協議，大部分都是一週一兩次，多的話就是三四次。&rdo;

聽到這個答案，沈之蔻久久都沒說話。

曲蓁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她拿過水壺給沈之蔻的水杯填了點水，溫聲詢問：&ldo;姐姐，你怎麼了？&rdo;

&ldo;沒事。&rdo;沈之蔻拿起水杯，&ldo;我只是在想，我的病情反反覆覆，我也有點兒拿不準。&rdo;

提到病情，曲蓁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麼。

資訊素激紊症有一個很磨人的隱性病狀，當患病者遇到契合匹適的人後，發病時需要的安撫程度會隨著親密程度而加深。簡而言之就是，最初的牽手擁抱會隨著治癒過程慢慢地失效，唯有更進一步的安撫，直至完全標記才有可能治癒。

從這個層面而言，婚姻內的親密行為對沈之蔻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曲蓁有些懊惱，自己竟然遺漏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也是想通了她才明白剛剛沈之蔻為什麼沉默。一週一兩次對於她們而言，確實太…少了些。

&ldo;姐姐。&rdo;思來想去後，曲蓁決定主動一次，&ldo;那一週履行四次義務可以嗎？&rdo;

&ldo;好。&rdo;

曲蓁又道：&ldo;這個頻率可以靈活變通。如果姐姐工作很忙很累，病況也趨向穩定，改為一次或者不履行也沒有關係。&rdo;

沈之蔻的關注只在前半句：&ldo;嗯。&rdo;

&ldo;那這方面就算我們約定好啦。&rdo;曲蓁露出了博弈以來的第一個笑容，&ldo;姐姐，其它方面還有要求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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