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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思及愛這個字眼後，涓涓細流終於匯成了永不消逝的綠漠。

‐‐她愛她。

她早該知道的。

夜幕中僅剩幾顆繁星點綴，關闔的屋門阻擋屋內視野，曲蓁傾身吻住沈之&nj;蔻的唇。淺嘗即止後退離，雙眸含情地望著她，像永遠注視著她的明月。

&ldo;我都偷聽到啦。&rdo;她捏了捏沈之&nj;蔻的食指，&ldo;姐姐原諒我一次好不好？&rdo;

&ldo;好。&rdo;沈之&nj;蔻縱容道，&ldo;原諒很多次都可以。&rdo;

&ldo;這樣顯得姐姐好，蓁蓁壞。&rdo;

&ldo;壞蓁蓁也喜歡。&rdo;

曲蓁抿緊唇，剋制住親吻的念頭&nj;，給沈之&nj;蔻放完了所有的仙女棒和煙花，等不遠處的鄰居又開始放炮竹，她牽著沈之&nj;蔻回&nj;了屋內，將她堵在一樓的小倉庫裡，繼續纏綿繾綣的吻。

除夕當天，五人&nj;都早早起床準備迎新年，三個長輩負責弄菜和搞衛生，家裡的兩&nj;個小輩負責掛燈籠、貼對聯、窗花等等。

滿室入目即是&nj;喜氣洋洋的紅色，掛在院落樹枝上的兔子燈籠隨著風晃動&nj;，如活靈活現的小兔子在樹間撲玩。溫暖的日光灑在貼著紅窗花的窗戶間，漾出耀眼的碎光。

曲蓁和沈之&nj;蔻正在二樓走廊盡頭&nj;，從院落到室內錄好一個完整的影片後，沈之&nj;蔻才扯住曲蓁的衣角，讓她往遠處的千燈河畔看。

河面&nj;冰封千里，廊道兩&nj;側都掛滿了兔子花燈，像在恭賀新春。但曲蓁知道，那肯定又是&nj;沈之&nj;蔻的手筆，她俯首與她咬耳朵，眸底的笑意漸漸明晰。

&ldo;姐姐又瞞著我做了什麼？&rdo;

&ldo;想讓除夕夜的小孩兒更加開心。&rdo;

曲蓁心跳加速：&ldo;姐姐的目的達到啦。&rdo;

&ldo;那可以給一個獎勵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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