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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佳的秦曦,試著問:「秦總,您看這東西……」
「扔掉。」
「……好的。」
江秘書離開,辦公室再次回歸平靜。
秦曦手邊的檔案再看不進去,總覺得胸腔處窩了團火,憋悶的難受。
去飲水機前接了杯冰水仰頭下肚,他扯開領帶靠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仰頭捏著眉心。
腦海中閃過那晚窄巷裡的畫面,胸中燥意難消。
倏而起身,他信步拉開門從辦公室出去,走到江秘書的辦公桌前:「東西呢?」
江秘書愣了下,站起來:「什麼?」
又想起什麼,恍然醒悟過來:「秦總,您說的是初小姐送來的東西嗎?那個不是說扔掉嗎?」
秦曦眼皮跳了下,表情越發凝重:「你扔過了?」
「我……」
秦曦火氣竄上來:「下個季度的戰略策劃你寫好了?上午的會議紀要整理出來了?我批示過的幾份檔案你負責落實沒有?現在是上班時間,工作不積極別的吩咐你倒挺上心?」
劈頭蓋臉一陣訓斥,江秘書看著老闆急眼的樣子,推兩下鼻樑上架著的眼睛:「秦總,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扔,這不——」
他指指辦公桌一角放著的手提袋,弱弱開口,「就在您眼前嗎?」
「……」
秦曦嘴角抽了下,把手提袋拿下來,開口時一本正經:「我不是反悔,就是突然想起來,這裡面有份重要檔案,不能丟。」
江秘書點頭表示理解。
秦曦睇他一眼,拎著東西回辦公室。
江秘書聳了聳肩,重新在辦公桌前坐下,小聲自言自語:「老闆這理由編的,一點兒都不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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