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第3/4 頁)
夫人那檔子事了。皇后明顯就是想含糊過去,這萬萬是不能成的。
“壽王妃照顧壽王確實有功,想必是天天侍候著, 一刻都不得空。怪不得自從嫁進王府後都沒有回過李家看望過長輩們。”
一聽她提到李家, 明帝眼裡的深思更濃了。
陳皇后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冰冷。看向連貴妃的眼神平靜無波, 卻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貴妃莫不是忘記了,李家已做主將壽王妃除了名。長輩們捨棄骨肉,骨肉為遵從長輩的意願, 哪敢隨意回去。這孩子孝順,再是心裡掛念親人,沒有長輩們的允許,也是不敢輕易登門的。”
“話是如此,李家也是無奈之舉。壽王妃生母有遺命,他們只能照辦。然而生養之恩,壽王妃卻不能忘記,便是不能回去探望,也不能派人回去索要錢財。李老夫人年邁多病,託著病體入宮求見臣妾,臣妾聽她所言字字都是無奈,深感同情。想著或許壽王妃如此行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何不說出來,讓李老夫人寬心。”
佟錦素做出吃了一驚的模樣,問道:“這是何時的事情昨天李小姐來王府找我哭訴,說是家道艱難,李府的日子越發的不好過了。我十分詫異,便說了一句祖母手上有我母親嫁妝裡田產鋪子的十年收益,怎麼會日子拮据。誰知李小姐矢口否認,說是聽李老夫人提過,那些田產鋪子十年都囫圇過,沒什麼進項。我很是納悶,便提議讓李老夫人查賬,不想李老夫人竟然進宮找貴妃娘娘哭訴了,還說我索要錢財,這更是讓人無從分辯。”
陳皇后皺起眉來,“佟氏的那些嫁妝,本宮可是一清二楚。那些田產都是良田,莊子大多都是好莊子。鋪子也都在好地段,便是不做些買賣,僅是租賃出去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怎麼就十年沒有進賬呢這事古怪得緊,得好好查一查,莫不是讓黑心肝的下人貪墨了。”
“皇后娘娘說得極是,這事是得好好查個清楚。李老夫人好像提過說是莊子上的下人都是佟氏生前得用的人,她是一個都沒有動的。那些膽肥的奴才,眼瞧著主子不在了,小主子年幼,就起了貪心。臣妾聽著氣憤得很,壽王妃也是太心善了,聽說還用著那些人。”
連貴妃這話裡話外,只差沒有說佟錦素自己唆使下人欺瞞李老夫人,私自得了錢財,卻還要反咬李老夫人一口。要換成是別人,這樣的下人,哪個不是打死或發賣,哪裡還能留著放在新莊子上。
明帝冷哼一聲,“壽王妃,貴妃所言可是屬實那些背主的奴才,你為何還要留著”
“回陛下的話,貴妃娘娘所言並不完全屬實。兒臣生母留下的那些下人中,確實有存了異心的,都讓兒臣給發賣了。留下的都是忠心的下人,替兒臣打理母后賜下的新莊子。至於那被髮賣的下人,也並不貪了銀錢,而是勾結外人,欺瞞暗害兒臣這個主子。”
陳皇后做出吃驚的表情,“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怎麼從未聽你提過你這孩子就是太心善了,背主的奴才怎麼能一賣了之,應該扭送官府,從重發落。”
敢背主的下人,便是亂棍打死也不足為過。
佟錦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是她聖母,而是她實在做不到視人命如草芥,可以隨意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無論是朱絹還是紅綾,換成這個時代的標準,都夠得上死罪了。
“母后所言極是。當時兒臣身邊的兩個丫頭生了異心,一個偷了兒臣的東西去賣,一個竟然把兒臣的貼身之物險些傳了出去。兒臣心驚不已,若不是發現及時,真讓那些東西落到有心人手中,兒臣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只能以死明節了。審問之下,其中一人攀咬出了李老夫人,一人扯出了李夫人,道是兩位長輩指使,她們是迫不得已。事關重大,兒臣原想好好盤問,不想李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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