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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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澤懶洋洋的搭著他的肩,低聲道:“牧地烈部落的阿公……”他手指輕輕示意了一番道:“近來可是頗有異動啊。”
牧都然停下轉悠的步伐,突然精神了起來道:“牧地烈部落……”他有些激動:“莫非不支援都天祿了?”
牧易軒見他那突然有了希望的表情,冷笑道:“便是不支援都天祿,難道還會支援你?”一句話讓牧都然拳頭緊握,又毫不在意的轉頭對牧文澤道:“若是如此,倒確實大有所為。”
牧文澤見牧都然雖氣憤,但仍不敢做些什麼的樣子,便也無視了他,對牧易軒道:“亦是可乘之機,二哥那可有人手可以將情書遞到那股辭國人手中?”
牧易軒沉吟片刻道:“或有些困難,都天祿那廝府中被經營的滴水不漏……”他抬眼看牧文澤:“三弟可有方法?”
牧文澤便露出個笑來,似毫無心機:“哥哥便將此事交予我,保證穩穩當當送到那個辭國人手中。”他臉上仍有稚氣:“讓他清楚都天祿的風流韻事。”
窗外忽吹過一陣微風,安嘉瑞不由停下了腳步,側頭看去,窗外樹枝輕晃,毫無異常。
落塔落後一步,輕聲詢問道:“先生?”
安嘉瑞微微搖頭,又朝前走去,他剛才忽然心中一動,有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有人在盯著他,惡意的,激動的,盯著他。
但看落塔毫無所覺的樣子,他便又失笑了幾分,大概是近日裡感情進展太過順利,倒讓他有幾分疑神疑鬼了。
縱是他沒吃著肉,但因著都天祿心中有愧,倒是解了饞,兩人膩歪到不行,便是連那飛過上空的鳥兒都能聞出這裡戀愛的酸臭味。
安嘉瑞若有所思的轉過走廊,柳興安今日裡行蹤成謎,遂他欲一探究竟,不然任由柳興安搞事情,實在讓人心慌慌。
未料到他方轉出走廊,卻被人狠狠一撞,落塔眼見安嘉瑞身體晃動了下,似有不穩,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順手攔下了一臉驚恐的僕從。
目光從他的臉上慢慢掃過,直到記起他是伙房那邊的,方才將目光移到他身上,自腳尖到脖頸,一絲一毫的看了過去,直看得那個僕從顫顫巍巍,幾欲昏厥過去。
安嘉瑞被扶住了之後,察覺出不對來,手在從衣襟中一摸,摸出個白色信封來,還未細看,卻見那僕從突然身體一軟,嘴角溢位鮮血,軟綿綿的倒到了地上,再無聲息。
安嘉瑞拿著信封,看著他就這樣躺在地上的模樣,不由微微一愣,似是沒有反應過來。
落塔一邊輕輕扶著他的手,微微用力,使他轉過身去,不必目睹轉過場面,一邊小心取過安嘉瑞手裡的信封,銀針一閃,似是無毒,方揣入懷中。
手勢微動,便有幾人從旁邊走出,封鎖了長廊。
不過眨眼間,現場已然被控制了起來,安嘉瑞卻完全沒有留意,手指微顫,連那信封被落塔拿走,也沒有反應過來,腦內似乎一片空白,又似有無數念頭閃過,但最終全變成了那個陌生人在他面前軟綿綿倒下的樣子,他……死了嗎?
落塔鬆開了握住安嘉瑞的手,俯身湊近那個面目毫不出奇的屍體,沒有伸手觸碰,只是觀察了片刻,方退後,讓在一旁等待了許久的手下上前詳細的檢查。
他念頭一轉,見安嘉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便輕聲道:“不若先生先回屋定定神?我這邊派人告訴殿下一聲……”
安嘉瑞恍若未聞,輕飄飄的開口打斷他道:“他死了?”
落塔其實並不明白為什麼安先生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不過是死了個人而已……但他明智的沒有問出聲,或許這是文人的特性吧,他們粗人不懂,遂微微躬身道:“是的,先生,他死了。”
安嘉瑞睫毛似受驚的蝴蝶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