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第4/4 頁)
心的仰慕,在心裡不由嗤之以鼻,但面上不顯,仍是一副文人做派,慢條斯理的伸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盡,面上表情陡然一變,將手中的杯子往地面狠狠一摔,剎那間摔了粉碎。
牧都然一激靈,抬頭看向牧易軒,面上殘留著一絲怒氣,又轉瞬即逝,平息了下來。
牧文澤見狀,則伸手給牧易軒又倒了一杯酒,方笑道:“二哥勿怒,且說於兄弟們。”
牧易軒接過他遞來的杯子,面上表情仍是恨極的模樣:“便是連那敗軍之犬都看不上咱們兄弟三人!”
牧都然揚眉:“二弟,你什麼時候話能說清楚些?每次都半截半截的,不難受?”
牧易軒面色一怒,似欲發火,但生生按捺了下來,耐心解釋道:“一封情書罷了。”
牧文澤也不耐煩他那裝模作樣的模樣,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非要故弄玄虛,弄什麼文人風度,此時見他一口氣說完了,方才細細品出他暴怒的來由,不由發笑道:“這辭國太后是非都天祿不嫁了?”
牧易軒冷哼一聲:“不過是……”他本欲說些什麼,但咬了咬牙,生生咽回了欲出口之言。
牧都然才反應過來,怒氣蓬勃,但無處發洩,猛的起身轉了兩圈,方才恨恨的踹了一腳石凳:“皆道我們是大汗的兒子,我看……不過是父親養的幾條狗罷了!何時拿我們當兒子看過!”
牧易軒舔了舔牙齒,似被一語戳中了心中所思,跟著道:“好似我們那好叔叔是他生的一般……可笑至極!”
牧文澤面色轉暗,慢悠悠的晃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話卻似淬了毒般:“誰叫我們即不是從汗後肚子裡爬出來的,又不似早夭的大皇子那般聰慧呢。”
牧都然轉個不停,聞聽此言,突兀的停了下來,道:“便是那大皇子……不也得為都天祿那廝讓路?”
牧易軒低聲卻充滿惡意道:“也不知道我們那好叔叔到底是誰的種。”
牧文澤看著亭外微微搖晃的小花,惡意更深:“反正俱是袁吉哈爾大汗的血脈……”他眼神微眯,若有所思道:“說來,叔叔與汗後的關係可比父親與汗後的關係親近多了。”
牧易軒眉梢微挑,意味深長道:“怪不得他不欲娶妻……”
牧都然沒跟上他們的思維,只一味的恨道:“就是汗後,為他在父親那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可恨至極。”
牧文澤將手中杯子放到桌上,方道:“不過想來父親定有那容人之量,畢竟,他不也……”
牧易軒與他對視一眼,具是深深惡意,叫人看之而心驚。
牧都然又轉移了一圈,突然道:“他不是喜歡那個契弟嗎?”他轉頭看牧易軒:“不若便讓他嚐嚐後院起火的味道?”
牧易軒冷冷的看了牧都然一眼:“那個辭國人身家性命具在他手中,怕是早就屈服於他。”
牧文澤倒是有了不同意見,起身拍了拍牧易軒的肩膀,意味深長道:“咱們那個好叔叔恐怕還真是喜歡極了那個辭國人。”
牧易軒側臉看他,面上滿是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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