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第2/4 頁)
然後呢?”
黝黑面板的婦人便露出個笑來,悄聲道:“然後……就讓巫來看了呀。哎呦,不是我瞎說。”她語氣中還頗有幾分故弄玄虛,讓人跟著提心吊膽,好奇後面的發展。
粗壯婦人一拍她胳膊急道:“你趕緊說呀。”
黝黑面板的婦人便如實道來:“那可是巫親口說的,慘,太慘了,都把人折騰得不像樣了。”
羞答答的婦人似有些疑惑:“不是說殿下很喜歡他嗎?怎麼還……”
黝黑面板的婦人便露出個過來人的笑容來:“就是因為喜歡嘛,你家男人不也喜歡……”羞答答的婦人淬了她一聲,嬌羞道:“你說些什麼呢?還有外人在呢。”
如此倒是提醒了她們,轉頭看向旁聽了一耳朵的邵學義。
邵學義勉強露出個笑來,站起身,有些神思不屬的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遠了。
直至回到客棧中,他方咬牙,露出憤怒之色來,若是此刻都天祿在他眼前,他簡直恨不得就這般殺死他,不,這都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邵學義在原地轉了幾圈,只覺得心中某處隱隱作痛,一想到嘉瑞那般的人物,最是高潔不過,如今卻被人這般折辱,他定是飽受侮辱,時刻盼著有人能救他脫離苦海。
想起臨行前太后的殷切囑咐,他便更是血氣上湧,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腰間的玉珏上,幸好太后深明大義,助他一臂之力,他定要將嘉瑞從那禽獸手中救出來!
牧都然府邸中。
牧易軒方結束了長篇大論,看似鎮定的喝著茶,實則不住的拿餘光瞥牧都然的神色,心中幾多計算。
牧都然面上有些憤怒之色,站起身不住道:“我就知道,父親根本不想立除了都天祿以外的人做儲君!”
他一腳踹翻了椅子,憤怒不減,恨恨道:“便是那什麼和親特使又有什麼用?父親念頭不改……”他語中有些藏不住的恨意,觸目驚心。
牧易軒見魚兒輕易便上了鉤,亦不急著提起魚竿,只是在一旁似亦是憤怒道:“這麼多年了,便是我們如何努力,在他眼裡亦不如都天祿的一句話。”
牧都然深深吸了口氣,坐到椅子上,灌了幾口茶,問他:“那你的意思是?”
牧易軒便拱手道:“我們三人中唯有兄長,最得族老們看重,也唯有兄長,體魄智慧皆勝過那都天祿,不如……”他停下話,看著牧都然。
牧都然被他誇的飄飄然,全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覺得句句皆是真話,句句說到了他心坎上,見他似有探尋之意的看著自己,便一拍胸口道:“不如什麼?”
真是個傻子,牧易軒將鄙夷隱藏在心中,聞言便輕飄飄道:“既然父親認定了都天祿,那不如我們另闢蹊徑,吉爾黑部落那麼多族叔,父親總要聽聽他們的意見吧?再者說,實在不行,不若就……”他手狠狠往下一揮。
牧都然有些遲疑:“族叔們在父親面前素來說不上話……這有用嗎?”
他當然知道那些傢伙就是個擺設,但他也不是真心想送他一場富貴,更何況……位置就一個,他們確有三人,著實太多了。
遂牧易軒故作高深的道:“你說父親為何能坐穩這大汗之位?”
牧都然撓了撓頭:“當然是因為父親厲害啊。”
蠢貨。牧易軒在心中罵了聲,也不在做那般姿態了,提點他道:“自是因為他手中的軍隊最多,力量最強大,眾人不敢違背於他。”
牧都然難得的沉思了一會,露出狐疑之態來:“那二弟你的意思是?”
真是個蠢貨,這都要別人解釋的清清楚楚,就這還想當大汗?
牧易軒在心中瘋狂diss了一波,面上露出個笑來:“兄長不若乘其不備,集結族長們的力量,反將他一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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