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第4/5 頁)
這麼厲害,他若是不同意我們……”
都天祿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聽得此言,便露出笑來,安撫他道:“不會的,大兄同意此事了的,不然我如何和你結契?”他親暱的親了親安嘉瑞的額頭,安撫道:“大兄不是那般出爾反爾的人。嘉瑞且放心。”
安嘉瑞一點都不放心,甚至還覺得很委屈,小聲哼唧道:“那和親之事,他又不斷然回拒,難道不是有所意動?”見都天祿欲說些什麼,他便一鼓作氣道:“若是大汗欲立你為儲君,那定然不希望你與我……”
都天祿耳邊聽得他此言,眼中見他委屈的模樣,心中卻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長嘆,好似心臟終於被填補滿了。
終於,我的嘉瑞也開始在乎了。
這讓他有了幾分真切和心滿意足,之前便是方知和親之事,嘉瑞也是一副我信任你的模樣,似乎沒有絲毫懷疑。
但恰是他不懷疑,卻讓都天祿總覺得他是因為不在意方不懷疑。若是在意,便是有再多的信任,也會質問於他,要求一個承諾。
如此,他心中空落落的,好似有一處沒有填滿,漏著風,便是不住的索取也填不滿。但今日嘉瑞此言方出,他便覺得心中缺的那一角被填滿了,終於有了真切的被愛感。
馴養野獸的人往往以為野獸不知情,但野獸只是放任了他,等著自己無法被滿足的那一刻,一擊致命。
都天祿抵著頭遮掩了他的神情,一下又一下的輕嗅著安嘉瑞的髮間,嘴上卻十分篤定:“大兄此舉只是為了讓皇子們察覺到希望,為我們之間的競爭火上澆油。絕不是因著你我之事。”
安嘉瑞沒察覺出他的心思,也不信他,只覺得大汗手段深不可測,定是有後招。便先申明道:“你若是有了別人,咱們之間便……”
都天祿搶在他將絕情之語說出口前,吻住了他。
激烈又強勢,似有無限渴求,又似無法滿足,幾乎讓安嘉瑞透不過氣來。
直至安嘉瑞輕輕咬了下都天祿的舌尖,他方戀戀不捨的退出去,仍一下一下的在安嘉瑞臉側輕吻,恨不得親遍他的臉。
安嘉瑞輕喘了幾聲,發現自己已然不知不覺被他抱在懷中,上下其手。
說真的,自從安嘉瑞手把手教了他兩次之後,他便恍如開了竅一般,迅速上手,強勢的讓人無法抵擋,只能跟著他沉淪。
便是安嘉瑞也被他的吻技,迷的忘卻了反手,任由他施為。
要不是方在心裡確定不走到那一步,安嘉瑞真恨不得當場教他做人來挽回一個攻的顏面。
都天祿絲毫沒察覺出安嘉瑞的惱羞成怒,摸著手下的面板,戀戀不捨的道:“嘉瑞,我的心才那麼一小塊地方,放下了你便放不下別人了。”他輕輕落下吻,含混道:“我只願與你共度餘生,若有違,你便殺了我罷。”
他的誓言一如當初,血腥有力。
安嘉瑞摸著袖子裡的匕首,所有不安的,憤怒的,渴求的情緒都輕輕撇去,只餘滿足,他合上眼,遮住了神色,話語中卻仍道:“我只會離的遠遠的,再也不見你。”
都天祿低頭在他脖頸間輕輕吮吸,落下一個又一個紅印,含混不清道:“不會的。”不知是說不會到這種地步,還是在說,不會給他離開的機會。
安嘉瑞察覺出他太過熱情來,推了推他的頭,道:“不是說教我嗎?”
都天祿順從的推開些距離,舔了舔嘴角,目光緊緊盯著安嘉瑞,道:“軍事教完了,不若我教你如何……”接下來的話泯滅於一個深吻,深深的吻,又輕輕抽離。
他方接下下句話道:“如何進攻。”
見著他這般霸氣與色情兼具的模樣,安嘉瑞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說好的鋼鐵直男呢?怎麼還帶隨時轉變的?
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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