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第3/4 頁)
信此人居心叵測,實非善類!
都天祿決定停止這場對話,不管柳興安透露出來的意思是真是假,他都全當不知,亦不欲柳興安再多起波折。
遂微微示意了眼落塔。
落塔上前一步,還未動手。
柳興安卻已眉頭緊鎖,再次確認道:“將軍不願讓我與嘉瑞見面?”
都天祿露出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君已說的夠多了,還是好自為之吧。”
落塔便上前伸手示意柳興安跟他離開。
柳興安注目都天祿片刻,方不甘心的跟在落塔身後離開。
但世事無常,多有作弄之舉。
落塔帶著柳興安走出幾步,尚未轉過長廊,便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慢而悠閒,不慌不忙。
他不由腳下微微一頓,餘光看到身後似還在沉思的柳興安,面色便是一沉。
安先生怎麼過來了?他平常素來不往殿下書房來往,今日怎麼一反常態?
莫不有人在安先生身邊說了什麼?
腳步聲微頓,安嘉瑞轉過長廊,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披了件薄薄的披風,身後跟了幾個隨從,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撐著傘,避免長廊外的雨絲掃進來。
待看見落塔與他身後之人,安嘉瑞不由停下腳步,目光便落在了柳興安身上。
這個人有點眼熟,待他翻完記憶,不由心裡微微一沉,無他,此人與原身乃至交,關係好到什麼地步呢?秉燭夜談,共榻而眠。實在不是好易於之輩。
他怎麼來了大金?還在都天祿的府邸中?
答案顯而易見,是為了見安嘉瑞一面。
瞥見落塔臉上不易察覺的懊悔之色,安嘉瑞也不由有些懊悔,他便不該因穆允歌一言而興沖沖的來找都天祿,這下可好,自投羅網了。
柳興安反應比他們都遲緩了些,等他們都已反應過來,他方才從擔憂的思緒中回醒過來,待看到安嘉瑞消瘦的身體和蒼白又毫無血色的臉頰,便悚然一驚,顧不得旁人,上前幾步,握住他的手,擔憂道:“你身體怎麼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安嘉瑞,穿戴非凡物,在五月的天裡,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出有沒有外傷,但無法遮掩他大病未愈的神色。
不由眉頭緊皺,面上是滿腔擔憂之情,握著安嘉瑞的手幾乎有些遏制不住的顫抖。
如此真摯的反應,讓安嘉瑞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方安撫道:“興安莫急,我無大礙。”
柳興安完全不相信他此言,張了張唇,又閉上了嘴,似有歉意浮上臉龐。
安嘉瑞側頭看了眼落塔,落塔輕聲道:“殿下方才讓我送柳先生出去。”
安嘉瑞便露出好奇之色:“興安何以在此?”
落塔用餘光看了眼情緒起伏較大,無法言語的柳興安,亦沉默了下來。
柳興安並不急於解釋,這些無關緊要,他更關心安嘉瑞之事。
安嘉瑞見無人回答,又忍不住看了眼都天祿書房的方向,方對落塔道:“我欲與興安敘舊,你且去與將軍說一聲。”
落塔有些遲疑,但仍躬身領命離去。
安嘉瑞方領著柳興安回了書房。
穆允歌正在書房自得其樂的翻著書,卻不料安嘉瑞如此之快就回來了,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待看到安嘉瑞身邊之人,便忍不住擠眉弄眼道:“柳兄也來了大金?”
待柳興安坐好,安嘉瑞方抽出手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興安可回魂了?”
柳興安一口飲盡茶,方從荒謬和擔憂中回了神,瞥見穆允歌擠眉弄眼的模樣,他也無心搭理,只是遲疑的問安嘉瑞道:“嘉瑞……”
但話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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