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第2/4 頁)
安嘉瑞搖了搖頭,又伸手示意了地上,都天祿便隨之看去,目光中十分淡然,但忍不住在安嘉瑞面前抹黑柳興安的衝動,在一旁小聲道:“你看這個人,實不可信!若不是今朝,誰知他會用針呢?”
安嘉瑞亦心有慼慼然,倒不是因為他隱瞞此事,而是因為他用的武器……上一次用這個武器的神人,可是東方不敗!
這既視感簡直讓人不由有些擔憂,而且用針這種武器真的有些一言難盡。
柳興安正與落塔對峙,兩人皆提防著對方,恐對方偷襲,但聞聽此言,亦是一聲冷笑道:“便是因為世界上似你這般用心險惡,巧言令色之徒太多,我才學以此技,以絕後患。”
他說著此話,細思極恐,都天祿忍不住感覺下身一涼,有種蛋疼感。
落塔更是警惕了起來,手臂微微一顫,一抹銀光已然捻在手中,蓄勢待發。
柳興安卻看似毫無準備,不見銀光,但他眼睛微眯,已然是欲出手之勢。
安嘉瑞便連忙開口道:“且慢……興安你當聽我解釋。”
柳興安看了眼雙手相握的兩人,道:“我已聽穆兄說完,他見你們二人恩愛異常,遠勝往昔……”他語氣淡然,但似有泣血之音:“此賊亦已承認是強迫於你之舉。”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問道:“莫非如此,一朝恩愛,你便離不得他了?”
安嘉瑞不由扶額道:“非是如此,我與天祿並非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非有一朝恩愛。”說道最後,他仍是忍不住解釋。
柳興安不由露出一個假笑來:“所以是他未得逞?而巫還仍給你開了這調和陰陽之息的藥方來?”
都天祿見他言語逼人,氣勢洶洶,不由開口問道:“柳興安,以你所為,你有何資格如此問嘉瑞?便是不論你那些下九流的舉動,你又以何身份來質疑我們?”
他微微停頓,與安嘉瑞互動了一個眼神,便如同獲得了支撐他的力量一般,說道:“我與嘉瑞兩情相悅……何須向你們解釋?”
柳興安見他們此番互動,面色更沉,似有雷霆震怒,不假思索道:“我有何資格?”他反問安嘉瑞道:“嘉瑞,你也是這般想的嗎?我有何資格來插手你們之間?”
安嘉瑞見他流露出被傷害了的表情,憶及他為安嘉瑞所做的種種行為,斷然道:“自然不是,興安與我,便是至交好友,我豈會如此想?”
柳興安微微抿唇,看向都天祿有些難堪的表情,冷冷一笑,大步走近,一手撥開都天祿,橫亙於他們二人中間,方道:“看來是將軍自作多情了?”
說著話,他手指微微彎曲,落塔已然上前,隔開了他和都天祿。
“殿下,此人之手段防不勝防,還是切莫與他太過靠近未好。”
柳興安輕哼一聲,鬆開手,俯身觀察安嘉瑞,越看便越是生氣,乾脆掀開被子,欲看他身上還有無其他傷口。
落塔伸手攔住了他,低聲卻飽含威脅:“安先生已與殿下結契,恐怕不方便君如此行為。”
柳興安手上不停,兩人手上走了幾個來回,最終僵持了下來,柳興安面色便更加不好看了,幾近咬牙切齒道:“結契亦是你們將軍一意孤行!不若我替嘉瑞寫封休書給你們將軍如何?”說道此,他居然還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便以無所出為由,如何?”
落塔不與他逞口舌之辯,只是仍攔著他的手,並謹慎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唯恐殿下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
都天祿卻似被他這句話給平息了怒火,露出個笑容來,驕傲而又歡喜:“此亦是你一意孤行,你為何不問問嘉瑞呢?”他露出一副我贏了的得意洋洋:“若嘉瑞不喜歡我,我何以與你廢此口舌之利?叫人把你扔出去不是更方便?”
他金瞳中閃著光,笑容裡盛滿酒,是安嘉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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