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2/4 頁)
從遠處來投,這甚至稱不上背叛,大多數文臣都有這種經歷。而大金與辭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過是兩個有各種主張的主君,大金武力強盛,而文風初興,正是有抱負的文人來此一展拳腳的好機會。
當然這跟安嘉瑞沒什麼關係,他既不是主動來投的,而安嘉瑞的家庭情況也十分一言難盡,正所謂文人好名,安嘉瑞的父親和祖父……
安嘉瑞收回心神,關注起了眼前的場景,倒是勤勉的背下了不少詩詞,就是越揹他越覺得耳邊吵吵的慌,聲音越來越大,他忍不住睜開眼看了過去。
“你終於醒了?”安嘉瑞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腰上一重,都天祿包含著委屈的語調從他耳邊響了起來,他靠在了安嘉瑞的身後。
等等,那之前我們倆的體/位是?安嘉瑞回頭看去,都天祿睡在他身後,穿了件白色裡衫,長髮披散至腰間,減少了一絲銳意,無端多出幾分脆弱,加上此時他雙眼滿是委屈,竟有些許罕見的風情,安嘉瑞心頭忍不住一跳,條件反射的咳嗽了起來。
都天祿把他擁進懷中,熟練的從落塔手上接過茶水,邊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邊將茶水遞到他唇邊。
由於是夜間被吵醒,他只穿了一件底衫,身下硬硬的腹肌觸感十分明顯,他忍不住低垂下眼,狀似不經意的瞄了眼身下,凌亂的被子下顯露出年輕矯健的肉/體。
安嘉瑞小小的抿了口茶水,慢慢停下了咳嗽,都天祿將茶杯遞給落塔,隨意的揮了揮手。落塔悄聲出了門。
他邊幫安嘉瑞順氣,邊輕聲詢問道:“感覺好點了嗎?還有哪裡難受?”
安嘉瑞輕/喘了幾聲,慢慢說道:“我還好……”他看了眼這間房子的佈局,處處充滿了都天祿的氣息,不像是突然收拾出來的:“我們已經回了大都?”
都天祿點點頭,彷彿漫不經心的道:“你這病來的突然,太過危急,我就先趕回來讓大巫幫你看看。”他停頓了下,突然側過臉在安嘉瑞耳邊輕聲道:“嘉瑞是不是故意的?“
熱熱的呼吸直撒在他耳邊,安嘉瑞微微轉頭避開,才疑惑道:“什麼故意的?”
都天祿半垂著眼,似有很多情緒在裡面翻滾,他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精緻的側臉:“故意生病了,好讓我……”他一字一頓道:“不纏著你。”
真不知道都天祿每天都在自己腦補些什麼,生病是他的原因嗎?明明是都天祿帶著他在外面吹風才導致的。
安嘉瑞用餘光瞥了一眼他:“將軍心中但凡有我,也不會在巫直言我憂慮過重,心結難解時,渾不當回事。”
都天祿楞在原地,張嘴欲言,卻沒有開口。
安嘉瑞冷漠的繼續道:“將軍愛我,無非是著迷色相,若我無此等容顏,想必將軍也不會如此執著。”
都天祿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突然伸手握住了安嘉瑞的兩隻手,急切道:“我……我不是……”一時之間竟話不成調,他停頓了下才強硬道:“反正你不許毀容!”
毀容???你想太多了,這張臉就是不給你看,我自己看都賞心悅目,心情瞬間能好上幾個點,我又不傻,幹嘛要毀容。
安嘉瑞壓下吐槽的內心,冷淡道:“看來將軍是清楚了?那……“他抬眼看向大門:“我就不送將軍了。”
都天祿在他身後僵硬了片刻,才翻身下床,但並沒有急著離開,他立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著一臉冷漠的安嘉瑞。安嘉瑞抬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他恍若被燙到一般,急急忙忙的往外走,最後卻停留在門前,沉聲道:“不管怎樣,你身體要緊,不要氣著自己。”
目送都天祿離開,安嘉瑞躺回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
“殿下?”落塔嚇了一跳,眼看著都天祿身穿著單衣就被趕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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