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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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煩道:“多大點事,哭哭啼啼的,像話嗎?“他軟下語調繼續道:”你就總是隻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別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總不能一結契人就氣死了吧?到時候傳出去好聽嗎?說你強取豪奪你就高興了?”
都天祿紅著眼眶看他。
“你有完沒完?牧地烈部落搞定了沒?天天兒女情長的……”
都天祿才得意洋洋的道:“那說好了啊,你同意了的,我明天帶嘉瑞過來,你不許嚇唬他!”
等都天祿心滿意足的離開大殿,牧奪多才感慨道:“他怎麼跟長不大似的?”
絡清掰開一瓣橘子塞到他嘴裡:“總算是有個喜歡的人了,也算開竅了,大汗,那侍妾的事?”
牧奪多嚥下嘴裡的橘子思考了片刻,才道:“先給他準備起來吧。”
絡清高興的應了一聲:“那我可相看起來了,保準挑個好生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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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瑞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昨天醒來之後就沒有了睡意,看了半宿的雜談,天亮了之後又突然有了睏意,喝完藥就回床上補覺了。
直到被外面突然響起的嘈雜聲吵醒,才打著哈欠撐起身,含糊問道:“落塔,外面怎麼那麼吵?”
落塔出去看了眼,回來道:“好像是殿下回來了。”
“嗯?現在什麼時候了?”安嘉瑞披著單衣走下床,在鏡前打了個哈欠。
落塔微微抬頭:”快午時了,您要梳洗嗎?我叫人進來?”
安嘉瑞看著鏡子裡一臉病色,似乎十分虛弱的人影,忍不住端詳了一下,好像之前我給人的感覺沒有這麼弱?難道病了一場連我那飽讀詩書的氣質都維持不住了?他忍不住端正了神態,滿意的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神色冷淡,氣質凜然。
“先生?”落塔有些遲疑的又呼喊了一邊。
他才從自己的美貌中脫離出來,讓人進來洗漱。
披上有些厚重的披風,他疑惑道:“現在的天氣穿這個?“
落塔恭謹的微微彎腰幫他繫上帶子,解釋道:“巫說您身體不太好,容易著涼,需要穿著厚重些。”
安嘉瑞對衣服料子沒什麼瞭解,但是這件披風顏色黑而正,細微處用金絲紋了一隻昂首的金雕,盡顯霸氣,怎麼看也不像凡品。
落塔發現他的目光在披風上停留了幾分鐘,適時解釋道:“這是之前袁吉多爾大汗賜給殿下的,跟先生體型比較相近,殿下讓我先給您拿來。”
就是這種感覺,細微處的討好和心意,安嘉瑞默默在心底在他的評分上給都天祿加了幾分。人間最難得,莫過於上位者的體貼,下位者的忠誠。
安嘉瑞遺憾的嘆了口氣,都怪原身把自己這一番名士姿態做的十足,他不好逆人設,不然現在就能談一場甜甜的戀愛了,當然談完了怎麼分手又是另一說了;他從來不信什麼永恆的愛,愛過感情淡了就該分手了,對著一張臉迸發的激情,幾個約會結束也差不多就消逝了。
就如同都天祿,對他而言,哪怕只是喜歡這張臉,也能用權勢堆出一個深情的表象,等他不喜歡這張臉了,隨時都能找到下一個深情的物件,這與渣無關,權勢帶來的天生屬性,一句話就能讓人去死的金字塔頂端自然想不到有些東西即使喜歡也可以不用得到。
外面吵鬧的聲音愈發清晰,安嘉瑞收回了悵然的心神,恍惚間聽見了巫的聲音,他忍不住推開門朝那邊走了過去。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來往的侍衛,但都神奇的在他即將路過時,如同背景般毫不起眼,他一路順暢的走進了附近的院子,院子裡站了許多人,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他環顧了一圈,沒有看見巫。又見房間門緊緊的關著,看來巫在裡面?
桂清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