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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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天祿微微一愣的功夫, 已然被伺候的妥妥帖帖, 更有僕從從遠處急急忙忙趕來,行了一禮, 方道:“殿下,大汗正在考察皇子們的功課呢,我領您過去?”
都天祿本還是可有可無的將就之意, 突聞僕從如此之說,倒是真起了一絲好奇心,大汗素來不關心那三個傢伙, 今日怎一反常態?還考察起了他們功課?
抱著一探究竟的念頭,都天祿施施然跟上了僕從的腳步。
走的道路他亦很眼熟,正是大汗平日裡與親近之人見面的小殿,如此,都天祿不由更是好奇。
待轉過長廊,還未進殿門,他已然聽見了大汗開懷的聲音,似欣慰又滿懷感動,直讓都天祿停下腳步,一哆嗦,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可真不是大兄的風格啊?他素來的不喜歡做兒女之態,粗獷直率方是他的風格,倒沒想到,今日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大汗欣慰的聲音還未停下,似是在讚揚誰一般,恨不得把所有他會的形容詞全給堆砌上去。
都天祿不由咧了咧嘴,就這水平還拽文,實在是貽笑大方。
僕從在前方駐足,亦不出聲,安靜的等待著都天祿。
都天祿搖了搖頭,決定去看看大兄到底打算做什麼,遂大步邁入殿內,談笑聲頓時一停,一時間整個小殿都安靜了下來,皇子們轉頭看他,停下了口中附和的話,大汗亦是扭頭看他,臉色便流露出笑意來。
都天祿似無所覺,步伐不變,慢悠悠的走到大兄邊上,隨手從右邊扒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極靠近大兄的位置邊,方扭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下方左手處坐著的一排侄子們。
牧都然露出一個笑容,與他對視了一眼,又忙不迭的低下了頭;牧易軒亦是含笑點頭,舉了舉杯子,露出一絲雅意來;牧文澤則笑容未變,露出個小酒窩,又無害又單純的模樣。
不管看多少次,這三個人都讓人覺得噁心,不知道跟哪學來的一副虛偽做作的模樣,連笑容裡都泛著虛假,一點不像是大汗的兒子。
都天祿飛快的收回目光,生怕多看幾眼,噁心了自己。扭頭看笑眯眯的大兄,懶洋洋的道:“大兄,我聽聞你在考察他們功課?”
牧奪多便點了點頭,似是有些欣慰道:“我至今日方知我兒亦很優秀。”
都天祿聞言,臉生生扭曲成了一副奇怪模樣,幾乎是強忍住不屑之意的道:“那可真是難得啊……”他停下話,皺著眉看大兄,不是很想接他的茬。
大汗卻恍若未見他這副模樣,自己給自己搭梯子道:“詩詞歌賦都學的不錯,可見是用了心的。”
都天祿敷衍的點了點頭,想:就你那詩詞不分的文化造詣,居然還能看出他們詩詞歌賦學的不錯?
大汗也不管他的誹謗,和藹可親的看著牧都然道:“都然,你既有天賦,有空就多與天祿學學,帶兵打仗還是天祿拿手。”
牧都然便露出親近之意來:“叔叔到時候可要教我。”
都天祿被噁心的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來,根本不與他搭話。
大汗似未見到般,又和藹可親的對牧易軒道:“既然易軒你喜愛辭國文化,那更是該與天祿親近親近了,他手上拿捏著一批辭國名士呢,可有的教你。”
牧易軒微微頷首,矜持道:“我也欲與叔叔親近親近呢。”
都天祿斜眼看大兄,牧奪多似無察覺,又接著對牧文澤道:“文澤你年紀小,性格未定,可別跟天祿學,弄的我這裡不安寧。”說著便寵溺的伸手摸了摸都天祿的頭,似頭疼,又似溺愛。
都天祿看了眼年紀小的牧文澤,他連連點頭,便是極親暱的喊了聲大汗:“父親說的是。”聽的都天祿一哆嗦,疑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