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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和決明差不多大，戴著耳機聽音樂，側頭斜斜瞥了張岷一眼，又懷疑地看肖莉，一聲不吭。

張岷主動打了招呼，得不到回應便站著。

楊軍官開始訓女兒，張岷忙打圓場，又等了很久，肖莉本打算下午與張岷出去走走，現在看來只得作罷。

張岷見楊軍官的女兒尤其不耐煩，識趣道：&ldo;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在這裡等決明。&rdo;

楊軍官笑道：&ldo;不不，一起去吧，說好了的。你兒子叫決明?&rdo;

肖莉神色不安，那女孩隱約聽到名字，摘下耳機，疑惑地看了張岷一眼，問：&ldo;你是決明的爸?!&rdo;

張岷禮貌地笑道：&ldo;對，他和你一個班?他和同學相處得還好吧。&rdo;

那女孩道：&ldo;他應該去找個醫生看看，我說真的。&rdo;

張岷：&ldo;……&rdo;

楊軍官馬上訓斥道：&ldo;楊雨珊!怎麼能這麼說話!&rdo;

張岷忙道：&ldo;沒關係，小孩子，別罵她。給叔說說，決明怎麼了?&rdo;

楊雨珊道：&ldo;他說話簡直就……很奇怪，不像個正常人。老師讓他坐到最後一排，他就像個幽靈一樣，不說話。問他問題也不站起來。大家聽寫，他坐著不動，上次差點還跟人打架。&rdo;

&ldo;沒打起來吧?&rdo;張岷道：&ldo;決明從來不跟人打架。&rdo;

楊軍官安慰道：&ldo;小孩打架很正常，沒什麼。打打鬧鬧就好了。&rdo;

張岷心裡有點難過，嘆了口氣。

楊軍官的手機響了，那是軍方特別定製的通訊器，他接了個電話，神情凝重，說：&ldo;是，是。&rdo;

楊軍官收了電話，說：&ldo;這樣，我有緊急任務要去執行，雨珊，你和阿姨待會去吃飯，還有張岷叔叔，爸晚上回來。&rdo;

&ldo;哎!老頭子!&rdo;楊雨珊不悅道。

楊軍官顧不上女兒，彷彿有很重要的事，跑去開車。

兩秒後，第六區全區通報響起。

&ldo;請所有人員回歸本隊集中，臨時兵力抽調，打撈隊與裝甲隊在12點前就緒。&rdo;

&ldo;沒事吧。&rdo;張岷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肖莉道：&ldo;沒事，他們經常這樣的……雨珊?雨珊!&rdo;

楊雨珊雙手插在褲兜裡，沿著路走了，肖莉追上去道：&ldo;別走!你爸爸回去報導了，要聽阿姨的，雨珊!&rdo;

張岷又在校門口等了一會，決明終於出來了，身後跟著名男老師。

&ldo;您是張決明同學的家長?&rdo;那男老師問道，拿出一張卷子揚了揚。

張岷點了點頭，知道決明又有麻煩了。

張岷接過一張成績不錯的卷子，換他也不太相信。

然而那老師一委婉懷疑決明作弊，張岷馬上答道：&ldo;他不是被你們安排到最後一排去坐了麼?左右沒有同學，怎麼作弊?&rdo;

那男老師沒話說了，他讓決明特別留下來，要求他把考卷最後幾題重新解一次，但決明根本沒鳥他。

男老師認為：你做不出來就是作弊，你不能走，打電話叫家長來。

張岷又不是軍官，當然沒有電話，決明什麼也沒說，就在辦公室裡站著，一副走神的模樣。

男老師訓了決明接近半小時，決明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