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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泊幾近休克，睜開眼時身上大汗淋漓，小腹上一片狼藉，沾滿自己的精液。

他大口地喘著氣，抬手按設定鍵，織夢機亮起警告的紅燈：&ldo;您的娛樂時間過長，請調整身體狀態後再作嘗試。&rdo;

歐泊不耐煩地拍了拍，最後只得作罷，踉蹌起身去洗澡。

他把飛船開回烈星，睡了會兒，夢裡全是雷蒙，醒來時出去吃飯，併購買了一些補充體能的飲料，回來時又脫光衣服，躺到沙發上，開啟幻想樂章和織夢機。

&ldo;我愛你。&rdo;雷蒙朝歐泊說。

&ldo;我也愛你。&rdo;歐泊站在溫泉邊上，說：&ldo;來，我們來做。&rdo;

他們彼此抱著，在溫泉的水汽旁糾纏，不知過了多久，織夢機再次報警，令歐泊從幻覺中清醒過來。

他已經快虛脫了，接著便一次次地補充體能，又一次次地沉溺在自己的夢境裡，雷蒙只會機械般地重複那幾句話，英俊的臉上沒有笑容，歐泊問：&ldo;你會笑嗎？你一笑，我的心就砰砰地跳。&rdo;

夢境裡的雷蒙無法回答他，歐泊開啟控制板，給自己虛擬想像出來的人重新設定了行為模式，選擇了&ldo;深情&rdo;。

雷蒙的目光變了，說：&ldo;我愛你。&rdo;

歐泊說：&ldo;我也愛你。&rdo;

他的拇指按著雷蒙的嘴角，嘗試著令他笑起來，雷蒙會錯了意，低下頭與他接吻，歐泊的鼻子發酸，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

雷蒙低聲說：&ldo;老婆，回家。&rdo;

歐泊說：&ldo;我們就在家裡呢，來，做愛吧。&rdo;

直到織夢機再次報警，歐泊渾身汗水，從幻境中醒來，呆呆地注視著天花板。

他快休克了，兩眼發黑，暈眩，足足躺了很久很久才緩過來，起身時腳步虛浮，看了眼時間，距離新年已過去了很久。

歐泊開啟艙門，外面在磁暴，天地間昏暗一片。

他開啟造食機，胡亂吃了點東西填肚子，又開啟幻想樂章和造夢機。

&ldo;您的累計使用時間過長，建議您進行自我調節。&rdo;織夢機再次報警：&ldo;此建議將每隔三十分鐘為您提醒一次。&rdo;

歐泊按了幾下，強行進入虛擬世界，雷蒙坐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穿著風衣‐‐那是歐泊從時裝庫裡調出來給他穿上的，他的頭髮被歐泊剪得很短，胡茬颳得鐵青性感，坐在倫勃朗星球的u星系鬱金香花園裡發呆。

&ldo;待會兒咱們去別墅裡做愛。&rdo;歐泊從沒人看的店裡拿了兩瓶花茶，說：&ldo;喝點麼？&rdo;

&ldo;我愛你。&rdo;雷蒙說。

&ldo;我也愛你。&rdo;歐泊說：&ldo;我餵你喝，親愛的。&rdo;

歐泊擰開花茶蓋子，喝了口，唇對著唇餵給雷蒙喝，雷蒙喝下去了。

歐泊騎在雷蒙的大腿上，每喝一口花茶便動情地吻著他的唇，直到把一瓶花茶都餵下去，唇分時專注地凝視他的雙眼。

雷蒙說：&ldo;我愛你。&rdo;

歐泊：&ldo;我也愛你。&rdo;

雷蒙又說：&ldo;您的累計使用時間過長，建議您在現實世界中進行自我調節，以免沉迷虛擬世界。&rdo;

歐泊什麼也沒說，關上織夢機，回到靜謐的飛船裡。

e7的頂燈仍然亮著，歐泊站在控制檯前，注視著舷窗外璀璨的星空，抬手抹了把眼淚，搖了搖頭，大聲地哭了起來。

雷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