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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琦皺眉:「對。所以,你們就真的鬧到要分手的地步了嗎?」
程越溪道:「景心哥他從沒有想過要分手,也不覺得我會真的因為他要小孩兒就分手,他一直都說我是精神不正常,因為我爸媽以前拋棄了我,所以我一直活在仇恨裡,連帶著自我暗示不要孩子,他找了心理醫生讓我去看心理醫生,讓心理醫生勸我,說我不想要孩子不正常,劉老師就是這樣認識的,但劉老師不像景心哥想的那樣勸我,她讓我要更多地關注自己。」
曾琦沒有為死者諱的口德,道:「我覺得他才是腦子有問題。你話都講得那麼清楚了,他還自我意識過剩,自說自話。還找心理醫生來對你進行精神控制。」
程越溪雖然也覺得趙景心在這件事上無法理喻,但是他不會想講趙景心的壞話,他沉默了幾秒,才繼續道:「我和景心哥因為這事吵了十來回了,之後,我發現景心哥不再和我提這事了,但我不覺得他是和我達成了一致意見,我激了他兩句,他就露陷了,他的意思是,是孩子沒有在我面前,所以我才說得出那種要孩子就分手的話,要是孩子真到我面前了,我肯定比他還愛孩子,因為我會把自己小時候沒有受到的寵愛投射到孩子身上,更加寵愛孩子。」
曾琦頓時無語,心想他就知道趙景心是這樣一個心黑的人,要是真有孩子在面前了,誰能去傷害孩子嗎?
程越溪道:「我頓時被他氣得受不了,和他打架了。」
曾琦:「……」
曾琦想到趙景心有些胖的身材,再看程越溪這麼瘦,條件反射道:「那你沒吃虧吧。」
程越溪道:「我能吃什麼虧,他又打不過我。其實,也不是真的用力。」
「哦。」曾琦心說為了要孩子這件事,居然就能來來回回鬧兩三年矛盾,又吵架又打架的,他實在無法理解,有這些功夫,能做多少成果出來了啊。
「但景心哥這下真的知道我的確不想要孩子了,我趁著我倆都在氣頭上,讓景心哥寫了字據,說房子我出資了多少,要是我倆分手,他必須以市價一半的價格將房子賣給我,歸還我首付的錢,還要把股票的錢還給我。」
曾琦問:「那你把這個字據拿給趙景心的父母看了嗎?」
程越溪道:「給他們看了。」
曾琦:「他們怎麼說。」
程越溪:「我雖然是在s城上班,但是,我的戶口和社保都在北京,加上我在s城已經有我外婆給我的那套老房子了,我沒有辦法在s城買房,所以我其實是沒有辦法花半價買回那套房子的。」
曾琦說:「那你這個問題怎麼處理?」
程越溪道:「景心哥人都已經走了,再去計較那些,也沒什麼意義了。我之前和他立字據,其實更多是希望他不要執著於要孩子,他因為想要孩子這事,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曾琦這時候又覺得程越溪的確是精神有問題,說:「趙景心人都沒了,你當然要計較財產了。再有,你一直要趙景心按照你的心意做決定,你不覺得這也不太現實嗎?趙景心那種人,怎麼可能真的為你存在。」
程越溪道:「所以我只是一種希望,心裡其實明白,也許我和景心哥的緣分是到頭了。」
曾琦頓時又心疼起他來了,說:「反正這個房子的事,你不能真的不計較了。你真的不計較,難道趙景心的爸媽還會念著你的情義?」
程越溪搖了搖頭,說:「你不明白。黃嬢嬢完全鬥不過趙叔。景心哥出事後,是趙叔第一時間知道的這件事,他馬上就去做了安排,那時候,黃嬢嬢還沉浸在景心哥走了的悲痛裡,我當時也因為難受沒有想那麼多。但趙叔已經在短短時間裡去做了財產轉移,在把事情安排好後,他就直接和黃嬢嬢提了離婚。現在黃嬢嬢要人沒人,要錢也沒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