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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前,破城後的安排
此次參與攻城的所有將領、副將都在營帳中,玉珩說:「此次破城,搜尋代國皇宮,緝拿代國皇室成員的任務,全部由我和苻北榮負責,其他人一律不得參與。皇宮破後收集、登記、造冊所有戰利品的事項,我會全全負責。不需任何人插手,不允許非苻北榮、高以達、柯澤飛以外的任何將領帶隊進入皇宮。」語氣非常果決,身上是主帥不容質疑的威儀,沒有一絲一毫與眾將商量的意思,就是告訴眾將,我的安排你們聽也的聽,不聽也得聽。
姚復安、範毅等幾個副將心下,都認為是苻玉珩不信任他們,皇宮中寶物、珍玩、貴器無數,不想讓他們進入皇宮是防著他們也自然不敢多話,一切聽由苻玉珩安排。
故此第一個帶兵沖入皇宮的就是玉珩,身後跟著的是苻北榮。柯澤飛、高以達二人的任務是緝拿皇室餘孽,並開始收繳皇宮中戰利品。玉珩進去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楚燃,一定要他在以死相拼前擒住他。
所以進宮後玉珩也是非常焦急,代國皇宮他是來過的,但是這次他一身甲冑,腰間的青霜流雲劍用作防身。時日久遠他也記不清代國皇宮中的方位了?宮中又是一片雜亂,妃子、皇家子弟慌忙逃竄;宮女、宦官沒頭蒼蠅般的四處亂跑,一地的物飾扔的亂七八糟,有些人趁機抱了滿滿的一懷寶貝,想乘亂逃出宮去。
玉珩沒空管這些,苻北榮抓了個宦官帶路。不能確定拓跋楚燃在哪裡?先去的只能是楚燃寢室,人不在!
又抓了幾個逃跑的宦官來問?看見符北榮惡鬼一樣的,嚇的話都說不清楚,有一個人見過拓跋楚燃。
「前殿、前殿,看見…他…跑……前殿……」宮人也是嚇的要死,看見這群人個個甲冑森嚴、大刀滴血的,嚇的腿都軟了,生怕一句話講錯就把自己給劈了。
「走,帶路去前殿。」符北榮抓著宦官的脖頸說,像拎小雞般拎著那宦官。
一進前殿,玉珩也是驚了一下,大殿上一人穿著龍袍,已經躺在血泊裡,看來是死了一陣子了。一身的血已經流乾,全部湧到地面上,滿滿一地,血紅血紅的一大片,玉珩離的遠,血不可能染到他腳上,但他還是不由的往後退了退,那是楚燃的生生父親啊!他怎麼能不畏懼、不愧欠?整個大殿上是濃鬱的血腥味、鋪天蓋地的襲向玉珩,把他整個人包裹起來,密不透風。
玉珩也知道拓跋十羽就是不自盡,也是死路一條。一個皇帝不是他苻玉珩能保下來的人,他是皇子,終還是臣,詔書天言那是皇帝諭旨。可一想到這是楚燃的阿父,玉珩心裡就難受的厲害。
再一想到楚燃來過這裡,他是親眼看著他父親自殺的?還是進來時他父親已經死了?終是個少年看著自己的父皇自盡面前,那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心裡該是有多恐懼?他在哪呢?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到?越想越害怕。
「說,還可能在哪?」被抓住的小太監本就嚇的要死了,見符北榮惡神般,問的這麼兇,嚇的雙腿都在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這位軍爺饒了我。」小太監被抓著,嚇的只想下跪。
「去皇后宮裡,快點!」玉珩猜有可能在他阿母拓跋落桐那,皇宮這般大如果不在就只能繼續找。楚燃,什麼事情都有迴旋的餘地,你不要亂想,不要妄為,千萬好好的。
那小太監被符北榮提溜著,腿都快軟了,哪能走的快,腳不過是尖點著地走的呢。
一群士兵金刀鎧甲的衝到皇后宮裡,玉珩一眼就看見了楚燃,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上蒼保佑,他沒死!」,但看見楚燃身上的血,心又被揪了起來,是受傷了嗎?自己是第一批進宮的人,範毅、姚復安的人都進不來,柯澤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