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33節(第4/5 頁)
們收入眼底,並未說話。
齊銘又道:“這些人來此做髒活累活皆是為養家餬口,工錢不結亦不知道有多少家挨餓受凍,齊家為了先將工錢結清,找了四家銀莊借銀,如今只有王氏銀莊肯借,但要求是看到齊家豬場修整重建,能夠引進新的豬苗之後才肯借我們。”
陸書瑾說:“那齊公子要我幫什麼忙?我可沒銀錢能夠借你。”
齊銘笑了笑,說:“那倒不是為了借錢,而是希望陸公子能夠幫我調走這批蕭家侍衛。”
陸書瑾也笑了,“我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齊銘道:“非也。陸公子有所不知,這蕭將軍與蕭矜頭上兩個兄長常年不在雲城,蕭府亦無主母,是以蕭府上下全是蕭矜在當家做主,這些侍衛皆聽他的調遣,而我聽說陸公子先前為蕭矜代筆策論,曾模仿他的字跡足有十成十的相像,若是你能仿著他的字型寫一份手諭,定能調走蕭家侍衛。”
陸書瑾沉默不語。
齊銘表情真摯,甚至有幾分央求,“陸公子,昔日犯下的錯我已吃了大教訓,那日我放下尊嚴去求蕭矜一是希望我能將功補過助豬場重建,減少損失,二則是不忍心見這些辛苦勞累的工人日日夜夜守在此處,只需你寫幾個字將這些侍衛調離即可,日後我親自登門將軍府求得蕭矜原諒,必不會讓此事追究到你的頭上。”
“若陸公子肯出手相助,大恩大德齊銘定當沒齒難忘,若是你有何難處,我也定會全力以赴。”
陸書瑾沒再說拒絕的話,但卻也沒有答應。
齊銘將她帶到一處房中,裡頭擺著桌椅,桌上擱著一沓紙和筆墨,說:“陸公子可細細考慮,天黑之前我再來詢問你的決定。”
他說完就轉身離去,順道帶上了門。
墨已經研磨好,筆就擺在紙邊,陸書瑾坐著不動。
她的腦中開始浮現蕭矜的身影,先是雲城中關於他當街打人,曠學數日,喝花酒為歌姬一擲千金的各種傳聞,又是他在玉花館收拾青烏劉全,看到被抬出的官銀時的訝異表情,再然後則是蕭矜往死裡打齊銘的畫面,最後是燒為灰燼的豬場和坐在地上的那堆垂頭喪氣的工人。
這大半個月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蕭矜,與站在月光下朝著沖天火焰遙遙舉杯的蕭矜,畫面交織錯落,不斷翻過。
陸書瑾長舒一口氣,拿起了筆,在紙上落墨。
火焰燒到了雲層上,整個西方天際被渲染得瑰麗無比,橫跨半個蒼穹。
季府,季朔廷書房。
外頭不知道誰有吵起來了,女人的聲音相互爭著,下人們齊齊相勸,相當熱鬧。
季朔廷將窗子合上,走到躺椅便,把蕭矜臉上蓋的書拿下來扔到桌上,很不能理解:“那池子裡養王八還是養魚,這都能吵起來?一起養得了唄。”
蕭矜手裡捏了個金子打造的圓銅板,用拇指一頂就拋起來,然後又接到手裡,再拋,給出真誠的建議:“我覺得養魚比較好,王八太醜了。”
季朔廷繞到桌後坐下來,拿出了一塊硯臺放到桌上,嘆息道:“拿去吧,你又猜對了,你與陸書瑾鬧了冷臉,齊銘果然就去找陸書瑾了,還將他帶出學府去了豬場。”
蕭矜仍閉著雙眼,有一搭沒一搭地扔著金幣:“豬腦子,好猜。”
“你說你把他牽扯進來到底是幹嘛,平白讓他惹上危險。”
蕭矜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一會兒才緩聲道:“陸書瑾的記憶比尋常人好太多,我發現他記東西極快,有些內容他只看一遍就能背下來。”
季朔廷問:“所以呢?”
蕭矜嗤笑:“這還用問?他有這般能力,參加科舉不說狀元,少說也得是個進士,入朝為官是鐵板釘釘的事。”
季朔廷問:“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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