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2/3 頁)
己會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在她叫了十幾年哥哥的人的手裡。
少年越逼越近。
安恬閉著眼睛,從未有過的慌亂和無助。
她身子輕輕顫抖著,甚至開始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
地獄惡龍一般的少年,身上卻永遠是清爽的洗衣液味道。
正當她快要絕望之時,突然,呼吸一滯。
然後她吸氣,空氣穿過衣料帶著少年身上的味道,艱難地鑽進鼻腔。
安恬發現自己被許嘉辭死死抱在懷裡。
第20章
少年還未完全長成, 懷抱並不寬闊,卻足以把安恬嬌小的身軀淹沒。
他抱得越來越近緊,安恬甚至能感覺到他懷抱中帶著的怒意, 她身子都開始發疼。
於是安恬掙著被他雙臂牢牢捆住的胳膊:“唔!”
許嘉辭紋絲不動。
安恬的聲音從他胸口校服裡傳來:“許嘉辭!你放開!放開我!”
許嘉辭低頭嗅著她身上幽幽的香氣。
那晚她撲倒他懷裡時他曾經也嗅到過,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洗衣液味,而是少女身上本來就有的香氣,帶著絲絲的奶味。
安恬再掙扎了半天也無果, 暗夜中臉已經燒的緋紅,她快缺氧了。
終於,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安恬覺得許嘉辭是想用這種方式悶死她的前一瞬,身上的力道倏地消失。
安恬大口喘息著空氣。
她抬眼,月光下, 少年的眼神清明。
許嘉辭還記得剛才少女在他懷裡掙扎時的感覺,突然開口問:“你很討厭我嗎?”
安恬聽後愣了一下, 然後沒說話, 只是緩緩別過頭。
有時候不說話,也代表著對問題的一種預設。
只是不想親口說出來而已。
“我問你呢。”許嘉辭語氣中多了些煩躁。
安恬還是不說話。
於是在沉默中,許嘉辭知道了她的答案。
他胸口倏地燃起一團怒火,突然抓起安恬的一隻手腕:“討厭我是吧。呵,那沈清越呢, 你討厭沈清越嗎?”
安恬沒料到會從許嘉辭口中吐出沈清越的名字, 扭頭對上他的視線,安恬扭著被許嘉辭抓在掌中的手腕, 咬牙:“你放開, 許嘉辭,你放開我。”
許嘉辭一動不動, 面色冷冷,聽安恬不停的重複讓他放開她的話。
從什麼時候開始,安恬對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放開我”。
她彷彿無比排斥他的靠近,排斥他的觸碰。
就好像曾經,他站在那棟大宅子的門口,那個女人說他是髒的,身上流著低賤人的骯髒的血,尖叫著讓他滾。
許嘉辭吸了一口氣,少年清明的眼神一點一點的變深,像是這周圍無邊的夜。
她越讓他放開,越是掙扎,他便收得越緊。
“放開?”許嘉辭低低笑了一聲,“偏不放。”
他微微俯身,對上安恬黑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說:“再說一聲放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在這裡操了你?”
此話一出,安恬呆住了,彷彿整個人都懵了。
她後脊發著涼,像是被什麼掐住了脖子,動也不能動。
眼前的少年比她高了一個頭還多,她曾經看到過他在樓梯間被女友親密地吻著。
許嘉辭十分滿意眼前已經呆愣掉的再也不敢言語的安恬。
他於是鬆開她的手腕。
少女依舊僵硬地站著。
許嘉辭微彎著腰,縮短兩人之間的身高差,對著她的眼睛問:“你跟沈清越什麼關係?”
安恬攥著拳,整個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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