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章 願共赴死，鬼車破封(第3/3 頁)

然後，黑氣迅速縮減，就好像虛空有一張大口將其吞沒。一聲奇異的破碎聲響起，明明聲音不大，但卻令孫毅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彷彿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被打碎。

隨後孫毅就看到，一道細微的黑色空間裂縫自靈泉寶玉上方開啟，毀滅性的氣息湧動，裂縫四周有玄妙的紋路浮現，但也都一一破碎。

那奇異的破碎聲，也不知是空間的破碎聲還是陣紋的破碎聲，亦或二者皆有。

一隻猙獰可怖的乾癟似骷髏的鳥首自裂縫之中探出，真真正正的是皮包骨。

奇異的是裂縫明明不大，長不過數尺寬不過一指，但這鳥首直徑卻有數米，按理說這樣的大小對比鳥首是不可能自裂縫之中探出，但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如此差距，明明極其矛盾，但看過去卻又分外和諧。

實在怪異至極。

孫毅看的心中覺得難受，卻又隱隱有一種歡喜，似乎見到本源與真理，世界的真實。

孫毅福至心靈，催動真龍血脈，立刻對於空間有著難以言說的親切熟悉掌控感，這是真龍的天生本能，空間對於真龍，就好像流水，可以任意掌控遨遊。所以真龍無翅卻可遨遊九天。

孫毅閉上眼睛，使自己融入這天地空間，頓時，那破碎的空間出現在孫毅的心中，那玄奧空間的結構，奇異的破碎，盡皆留露心頭。

彷彿一把堅不可摧的鎖的鑰匙被找到，本來便是太陽、黑洞這等強大天體都無法破碎的空間，如今順著這奧妙，可以輕易破碎。

也許是自知身處死地遊走於生死邊緣的緣故，孫毅心無雜念，本就超凡脫俗冠絕古今天下的悟性此時更是活躍，靈光連連。

孫毅循著那靈光明悟，嘗試操縱空間裂縫，本就試圖閉合從而攻擊鳥首的空間裂縫頓時更加狂暴。

本來這裂縫只是本能的攻擊鳥首，使得鳥首皮開見骨——鳥首已經沒有肉了——偶爾幾道極為凝實的攻擊才會使得鳥首骨裂隱隱見腦。

此時在孫毅的控制下，足以破骨的凝實攻擊頓時數量大增，使得鳥首千瘡百孔。

或許，可以藉著空間裂縫磨死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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