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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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琨寧看她明明擔心自己卻嘴上要強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輕描淡寫道:“沒什麼,不是我的血。你不是怕狼叫嗎,我出去把它宰了啊。”
許是她的神情太平淡,熙和公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頓了一會,讓大腦運轉了一圈才尖叫道:“什麼!你……你把它殺了?!”
阮琨寧看了她一眼,又回到自己收拾出的那個角落坐下:“是啊,你不是怕嗎?”
熙和公主嘴巴鼓了股,似乎有幾分不知所措,但過了一會兒,忍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就……就因為我怕嗎?”
阮琨寧有點搞不懂她為什麼一會哭一會笑,但還是回答了:“是啊。”到底是累了一下午了,說完,也不看熙和公主反應,便懶懶的合上了眼。
從來沒有人為她做過這種事。
他們只會不停地奉承著她,巴結著她,為她做一點小事就連忙跑到她面前邀功請賞,露出小小的傷口,似乎是為她付出了一切,拼了性命一般。
是啊。
明明也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熙和公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她說完後,心裡頭就像偷偷吃了一口糖,綿綿的,甜甜的,甜的嗓子似乎發不出聲音了,臉頰也忍不住有些發燙,她剋制的抿了抿嘴,但最終還是有點羞澀的笑了出來。
這種情況在現代其實很容易概括:被一個男友力ax的人撩到了。
韋明玄/崔博弦/玉奴/溫昊禹/無數人熙和公主:我叫你去當反派你妹妹的你去搞我女人(?)?!
阮琨寧:喂!
呵呵,我妹妹/路人/前未婚妻/路人愛上了我女人(?)怎麼辦線上等很急很急!!!
阮琨寧:呵呵……【手動拜拜】
宮闈秘事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 手裡正把玩著一隻古舊的銀釵,眼瞼低垂著,臉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 瞧不出喜怒。
那銀釵並不是什麼精緻絕倫美輪美奐的飾物, 也並非價值連城,瞧起來也只是多年前民間的老舊式樣罷了,沒什麼稀奇的也值不了幾個錢,尋常百姓家都能找出來好幾只呢。
再者, 照它的身價, 尋常哪怕便是掉在地上, 就連宮裡頭稍稍有些臉面的宮人想必一眼都不會看。
可此時皇帝正握著它翻來覆去的打量著, 似乎這上頭藏著一張藏寶圖,需要趕快看出門道來一般。
大總管隆德垂首侍立在一側, 一言不發。
他是跟了皇帝多年的人了,真正的皇帝心腹,對於皇帝的神情心思都十分了解, 心思也是個通透的, 只看皇帝此狀便知他此刻只怕是心思深沉詭譎, 便默默地退至一側, 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惹上無妄之災。
皇帝的聲音低低的,在夜色中格外深沉,他的視線落在常凜身上,帶著無形的審視:“你方才說, 這是在哪裡得來的?”
錦衣衛副指揮使常凜跪在案前,並沒有什麼畏懼之態,只沉穩的叩首道:“在……在二皇子府上書房的暗格裡。”
皇帝緩緩地揚起一側嘴角,似乎不以為意,問道:“那字條呢?又在何處?”
常凜道:“此釵中空,正位於其銀柄之內,陛下開啟便知。”
皇帝微微一笑,眼睛裡卻染上了幾分凝重,他緩緩地將那銀釵旋開,果然見其中空泛,一張紙條折的細細的,緊緊地塞在裡頭,他緩緩地將那紙條抽出,輕輕地展開,看了看上頭的兩行字,臉色像是雷雨前的陰翳一般,瞬間壞了起來。
隆德站在他的身後,不易察覺的將視線投了過去,眸中閃過驚駭之色,無聲的抿了抿嘴唇,低下頭更加恭謹的侍立,只恨不能掛個牌子說“我其實不存在”,瞧起來似乎是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