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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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崔氏在名門夫人的會面中,就或多或少的聽了不少對於這位王側妃的議論,自然,是譴責性的居多。
她有些明白了,道:“阿寧今日可是遇見她了,起爭執了嗎?”
“明槍倒是不曾有,可是暗箭卻半分都不曾少。”阮琨寧有點鬱悶的往崔氏身上靠了靠,淡淡的道。
崔氏身上有一種歲月洗禮的寧和安謐,總能使她奇異的平和下來,阮琨寧輕輕地嘆了口氣,道:“今日我同謝家姑娘在涼亭裡頭歇著,誰知道她卻忽然進去了……”
崔氏聽她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也有些不明白,眉梢微動:“不應該呀。”
她握住阮琨寧的手,思慮道:“她是五皇子府上的側妃,你是未出嫁的公主,你們之間又沒有什麼芥蒂糾葛,她素日裡也不是個傻的,做什麼非要為難你,此事倒是真奇怪……總不會,真的是巧合吧。”
“哪裡有這般巧合,”阮琨寧面上的笑意涼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冬日的蕭冷,她將兩隻手握在一起取暖,這才道:“我才剛剛進了那涼亭,她後腳便到了,一進去連行禮都不曾便過去拉我的手,好像有多親熱似的,我同她可沒什麼深情厚誼,她素來又不是個囂張跋扈會給人留話柄的人,何必給自己頭上扣一個不知禮的帽子?”
崔氏神色中有了幾分正色,沉聲道:“到底是怎麼了?”
阮琨寧一撇嘴,輕笑道:“她哪裡是想過去同我親熱幾句,不過是想著趁機做一點什麼罷了,那時候我才剛剛從外頭進涼亭,身子都有幾分冷,手自然也是有些僵的,便是握手的時候有一點什麼也不會察覺到。”
她伸手拉過崔氏的衣袖,握住了她的手,道:“若不是她想要再進一步,我還感覺不到什麼呢,”阮琨寧在崔氏手上找了找位置,輕輕地一按,崔氏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也就由著她。
卻聽阮琨寧繼續道:“阿孃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若非我跟著師傅學醫,也是不會知道的,此處有一個穴位,按一下不痛不癢,可是過了約摸兩刻鐘,卻會出現周身麻痺無力的現象,不過半日就會好,常人遇上了,也只會以為是累了,歇一歇之後便沒有大礙,就更加不會留心了。”
崔氏的臉色一凝,道:“她到底是意欲何為?”
阮琨寧自己心裡頭也有點鬱悶,道:“我真的不知曉。”
她自腰間摘下了一隻刺繡極為靜美的荷包遞給崔氏,:“剛剛到莊園的時候,便收到了一個荷包,裡頭是乾製的梅花,又不單單是給我一個人,所有列席的貴女都是有的,權當做個留念,我聞著沒什麼問題,便沒有多想,叫雲舒收下來帶在了身上,後頭遇見了謝家姑娘將那荷戴在身上,我才覺察出兩個荷包的香料竟是不一樣的,心裡頭留了一個疑影,卻也不曾多想。
進了涼亭之後,聞到那裡頭的香氣便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才覺察出那香氣同荷包裡頭的香料合在一起竟是傷胎的,可我與謝家姑娘都未出閣,身邊也無人有孕,針對的自然不會是我們了,再者,這兩者要同涼亭裡頭的香氣結合在一起才成,備不住就是我多心了,直到王扶卿到了。”
崔氏唇角牽出一點笑意,眼底卻是深不見底的陰霾,道:“好巧妙的時機。”
“誰說不是呢,”阮琨寧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這才繼續道:“她趁著寒暄按我手上穴位的時候,我也順手給她摸了一把脈,滑脈。哪裡有這般巧的,兩味香合在一起傷胎,這頭就來了個孕婦,時機也太過於巧合了些。
她肚子一疼,身邊人便跳出來指責我跟謝家姑娘,可是實際上,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我一人罷了。我雖斥責了那婦人,沒給她什麼搜身的機會,可她瞧著也不見失望,眼見著我走了,也不曾挽留,我便猜測,她大概是留著什麼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