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第2/5 頁)
住下來,他除了伺候自己這個、伺候自己那個,其餘的他也別想幹。一雙雙眼睛都跟防賊一樣地盯著他呢,生怕他又做甚麼壞事,一不小心把小骨頭欺負了。只有在夜深人靜無人之時,兩個人吻著吻著,受不了時才會偷偷地在蕪姜別處釋放一下。
他也真是壞,並沒有真的與蕪姜那個,每次卻能把她弄得像快要死掉。每當寢殿裡傳出小宮主貓兒一樣的“嗯嗯”和輕喘聲,便是殿門大開著,婢女丫鬟們也不敢隨意闖進去。
那個英挺的將軍把小宮主疼得像命一樣,她們都怕進去看到羞人的一幕。
蕭老爹對自己這個兒子真是又氣又沒辦法,每次看見蕭孑牽著蕪姜下樓,都想脫下鞋拔子教訓他兩下。但看著小丫頭自從兒子回來後,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身段兒也一天比一天嬌喜,又只能翻著白眼兒任由他小兩口自己去。
也是奇怪,自從蕭孑回來後,肚子裡的小東西倒變得老實了。只要蕭孑在蕪姜身邊待著,它都沒敢再使什麼么蛾子折騰蕪姜。
天生怕爹爹呀。
眼看著蕪姜的肚子漸漸隆起,婚事就不得不被提上了日程。蕭韓算了算自個的“薄”產,這些年吃糠咽菜,統共存了得有八百七十多萬倆,他留下三十萬倆給自己和戒食養老,其餘的便全部劃去了蕪姜名下,作為娶她過門的聘禮。
楊衍沒說什麼,容色淡漠著,只叫伍叔把那一大疊地契、銀票和各種契不客氣地收起。
這便算是應下了。
動了紅塵情愫的太子哥哥似乎變得好通融了些,不再對蕭孑如從前那般隔閡。有時候會冷冰冰地叫蕭孑同他去河邊下棋,然後狀似不經意地向他討教些“問題”。
當然,以蕭孑這般睚眥必報並且記仇的秉性,是不會給他多少好建議的。每次總是蕪姜私下裡找到伍叔,免得哥哥上他的當。
哦,還忘了說,太子哥哥現下正處於情感迷茫期呢。他好像愛上了一個女人。
☆、『第一零五回』破梁
卻說在蕭孑離開渠漓城沒幾天,蔣鳶就循著蹤跡追來了。原也是個不到牆頭心不死的驕縱人兒,說什麼不纏他都是假話。起先不知道他住在哪兒,每天只是在城中游逛。後來有一次,在街角的甜食鋪門口便看到了蕪姜。彼時蕪姜著一抹水綠的羅裙,與蕭孑兩個人手牽著手從鋪子裡出來,一縷髮絲被風拂上臉頰,蕭孑替她揩去,寵溺地捏了捏她鼻子。
忽地蔣鳶便愣怔怔站在二人對面。自四年前相遇,從來只見蕭孑寡情冷性,未料到他竟會這樣對一個女人溫柔,那鳳目中的笑意有如冰山初融,叫人心都要被他化了。
蔣鳶蠕了蠕嘴角,眼眶裡頓時噙滿一掊淚,甩開袖子轉身就跑。
蕪姜尚愣在原處,並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漂亮姑娘是誰。還以為蕭孑受傷期間又欺騙了哪個女子,差點沒把他撕了。等到拖著蕭孑去客棧裡找蔣鳶的時候,她已經策馬出了城。
蔣鳶也生得出挑,在酒肆裡獨飲時就已經被盯上。那些壞人一路隨著她到城外,待到無人處便將她從馬背上生擒下來。她此次原是瞞著父親悄悄跑出來,身邊無有親隨,正在踢打掙扎之際,恰遇到出城辦事歸來的楊衍,便衣裳不整地被楊衍救下。醉得不成樣子,攬住楊衍便不肯鬆手,直道為什麼就是不能喜歡自己,她這些年苦等他等得好煎熬。
楊衍自十七歲中劍落池後,身邊一直空冷消寂,蔣鳶是他這些年抱過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那柔軟的身段在他懷中動著鬧著,他兀自在輪椅上筆挺著坐姿,一路冷淡地把她抱回甘泉樓。命丫鬟給她清洗完畢,又將她攬去自己的床上,轉而在書房裡宿了一夜。
哪兒想第二天蔣鳶酒醒過來,發現通身衣物被換,便叱責楊衍是個輕薄登徒子。
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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