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第2/4 頁)
坐在自己跟前,他眼睛頓時一亮。然而隨即想到前日被那一群梁兵欺侮的一幕,又陰涼地扯唇冷笑:“我若是不在這裡,此刻怕已經化作你床前的一隻厲鬼了。花鳳儀,你不是要與那姓蕭的梁將終成眷屬麼,如何也弄得這般狼狽?……被他甩了?”
昏迷太久,筋骨痛麻,微挪動修長的身軀,那衣袍下的一柱擎天便被勾勒出來。他有些尷尬被蕪姜看到,掩了掩。
蕪姜卻已經看到了,懊惱地瞥了一眼,叱道:“你才被甩了呢,他早已不是梁人。你手下的管家帶著尤熹到處找你,找不到你就把我和他賣了。你且在這裡好自為之吧,我走了。剛才那果子有毒,想活命最好別再吃!”
言畢撐著手臂站起來,準備離開。
“嘶啦——”袍擺卻被慕容煜一把拽住。慕容煜撲上來,頓地把她壓在身下,陰惡地齜著牙:“想走?自從白石城外被他劫持,你已經給我戴了多少次綠帽子……花鳳儀,想走可以,先把本王的毒解了再說!”
他箍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便去扯她的頭髮。才發現她內裡竟然沒有穿小兜,那男袍下只著一抹素白的衫子,衫下嬌媚奪目,烙滿了蕭孑簇新的痕跡。他忽地想起她早前中藥時的迷離,修長手指便去拆解腰間的玉帶,想要將這數月每日每夜對她的恨與執念傾解。
“卑鄙慕容煜,無恥你……嗯!”蕪姜掙扎著打他。
那俊顏美得不可方物,此刻卻如同一隻雙目刺紅的夜叉。雖是身量清長且瘦,奈何到底是個男人,任蕪姜怎樣推搡著,也推他不走。
慕容煜任憑蕪姜又打臉又掐胳膊,那乾涸的薄唇硬是俯著下來,咬上了她的脖子。
此刻這滄海天地間,唯她一個是自己的解脫。就是下一刻死了也甘願了。
“嗚~~”小狐狸看慕容煜扣著蕪姜,儼然把她的衣袍撕下來了。還以為他在打蕪姜,緊張得拼命叫,從後面扯著他的墨髮和衣襟,把他往一旁拖。
該死的,曉不曉得我在給你找孃親!慕容煜憤怒不行,勻出一隻手拎起它,用力甩去了三丈外。
“啪,”正要朝蕪姜的鎖骨下滑去,額頭卻一瞬鈍痛。看到她手上不知何時攥了顆石頭,那石面上正沾著血滴。他伸手摸了摸,果然嫋嫋的鮮紅淌下來。蕪姜趁勢又踹了一腳,本就處於體力透支中的他頓時倒去一旁,痛苦地齜牙道:“謀殺親夫,小鳳儀你……你真下得去手!”
蕪姜連忙站起來,迅速退到了幾步外:“呸,信口胡謅。我的親夫是蕭孑,和你慕容煜沒關係!”
“吱、吱吱吱——”歸歸撲過來,狐狸尾巴在慕容煜的臉上脖子上一頓亂甩,為蕪姜討不平。
慕容煜被撩得眼睛睜不開,只得頹唐地仰在地上噓喘:“花鳳儀……花蕪姜……這世間的女人,我只能對你一個有反應,你不要我,我便真的生不如死了。”
他氣若游絲,那裡因著碰了蕪姜,愈加的囂悍燒灼,清俊的臉骨亦痛苦地抽搐起來。
蕪姜被蕭孑寵了這樣久,今時早已不同與往日,自是曉得那個中難抑的煎熬。
她便不想再看,不想再多理他一點點,話只怕說得不夠狠:“慕容煜你壞事做盡,死了也是活該。我才不會因為你現在這樣就同情你,這是你的報應。”
走過去把歸歸抱起來,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天煞的!
“哼……”慕容煜絕望得近乎要死去。
曉得這小辣椒一生氣幾頭牛也拽不回來,只得撿起一顆碎石子扔過去,扯唇冷笑道:“你最好呆在這裡別動,尤熹他們一定正在找人。齊凰那小子天下之地理無所不知,若然此刻出谷被他們找到,那要伺候的便不是我慕容七……咳、咳咳……而是癸祝那個狗皇帝!”
蕪姜頓了一頓,依舊往前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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