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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楚君打電話報警, 金曼曼聯絡了林陽——他就在不遠處, 其實就在她們頭頂, 還帶了一個沒有執勤的派出所朋友, 虎哥也在趕來的路上。林陽確實已經發現金曼曼沒有回訊息, 而且為此感到不安, 已經開始找人了, 但是, 金曼曼的定位在港聯國際,這是個很正常的地址, 而且,她失聯的時間甚至不到24小時。警方顯然無法大張旗鼓地出警, 林陽只能按照定位來找人看監控, 他沒求助於julie,而是直接找了警察來, 還有虎哥, 這樣會更直接一些。
「一開始我以為是在總裁辦公室, 但是你的定位你知道在哪嗎?你當時呆的位置在其餘樓層對應的是洗手間,這下就很難辦了,因為你可能在任何一層上廁所,一個很長,很長的廁所。」
林陽是知道怎麼能逗她笑的,金曼曼也很捧場地笑了起來,他們現在都需要一些笑聲來調劑氣氛,她說,「可能虎哥心裡也在埋怨你小題大做。」
「但事實證明,如果我女朋友沒有及時回我訊息,那她就一定是被綁架了。」林陽親了她一口,「所以,以後你不方便回訊息時一定要提前報備,不然我會很緊張的。」
他們剛經歷過一個很疲倦的夜晚,報警後,一起去所裡交代了情況,金曼曼說了自己版本的故事:她去醫院看望荀爵士,之後想去看望楚君,被楚君叫到樓梯間後,身後被人刺了一下,隨後不省人事,醒來後,她被荀嘉俊綁在椅子上,試圖逼問出julie是否蓄意謀害stefen——因為julie聯絡不上,而且那天晚上她和julie在一起,又是爵士身邊的工作人員,嘉俊便意圖從她身上開啟缺口,甚至以奸\\殺、下藥等手段來威脅她。
楚君這裡的故事要全面得多,她陳述自己也是被嘉俊叫到醫院,並且帶去了嘉俊指定的一本《聖經》,她以為是嘉俊下定決心要拔管了,要給stefen做臨終洗禮,但沒想到的是,嘉俊的聖經裡藏了一把手槍,嘉俊拿到之後,便立刻威脅楚君,讓她出面叫金曼曼過來。
由於同時還有單修謹在一邊,楚君沒有辦法,只能暫且從命,但在行車中,她設法退掉了槍裡的子彈。「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射擊俱樂部的會員,其實我覺得嘉俊可能不太熟悉用槍……」
她是對的,嘉俊不可能有什麼江湖經驗,他在自己的專業領域狡猾老練,但第一次獨立安排這種大場面時便又顯得青澀笨拙,楚君之後便一直在尋找i機會反殺,但是,嘉俊還從聖經裡拆出了一柄匕首,這讓她頗為顧忌。
至於單修謹版本的故事,那就沒人能說明白了,他也是被叫到醫院來的,在嘉俊去開車,他和楚君夾著金曼曼等候的時候,單修謹問楚君,「他身上是不是隻有兩樣武器?」
「他的槍沒子彈了。」
他們也就只溝通了這些,隨後嘉俊便過來了,再之後,便是四人都在場的局面,金曼曼被逼問,而在嘉俊把身上唯一一把武器給了單修謹之後,他們兩人便都找了機會,開始反抗。
「後來,小單就叫我們先走,讓我們走樓梯,說電梯裡可能會有他的手下,從樓梯直接去負一樓,停車場很大,我們可以在停車場出去,再報警。」
兩個女孩六神無主,聽從他的安排也很正常,可最後的結果,卻是嘉俊和單修謹一起消失無蹤,等到警察終於從大廈調出錄影,便發現單修謹架著嘉俊,很順利地從電梯裡去了地下一樓——其餘的線索便缺失了,因為地下一層的監控壞了很久,還沒有修呢。
再加上楚君記不清那輛車的車牌號,還要去問港聯的工作人員,等到車牌號找到,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警方在全市定位的結果,車最後出現在海邊公路的道路攝像頭裡,那是頭一天深夜,拍下來的畫面中,主駕駛是單修謹,但已經看不見荀嘉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