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約一炮(h)(第1/3 頁)
他有話想對江念期說,但他不敢說話。
哪怕她總是表現得這麼喜歡他,可他還是不敢說。
沈調的季節性抑鬱很嚴重,尤其是在秋末天氣剛開始轉涼的時候會極為明顯,他兩次自殺都是在日照時間變少氣溫驟降的時候。
每當面板感受到涼意,他總會無法集中精力,思維飄到很遠的地方,他莫名其妙就會覺得極為傷心和焦慮。
雖然這種感覺經常會發生,可隨著氣溫變低日照時間縮短,會變得更嚴重,就像是有東西堵在他的胸口,讓他疲憊,孤獨,有時候壓抑的連呼吸都會變得不順暢。
抑鬱症就像一個巨型的負面情緒放大器,對別人來說只是一丁點情緒上的小問題,可對他來說卻會被放大成可以直接壓垮情緒的悲劇噩耗。
最關鍵的還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可以控制住負面情緒癌細胞似的瘋狂繁衍。
國慶的時候和她在一起,是他感覺最好的一段時間,可來學校之後開始降溫,這種不安痛苦又開始了。
雖然江念期來找他的時間更多了,她經常在飯後來找他做題,可她只要一走,那種焦慮就被放大了無數倍。
這只是很短暫的分離,可對沈調來說卻像是家長要離家走到千里之外,他不想看到江念期走,甚至不想看見她的背影,那一刻的他好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安全感。
他也知道這種情緒不對,她明明隨時都能回來,可那種焦慮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他無法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和想法,這種精神集中不了的現象已經發展到讓他對學習產生焦慮了。
他擔心這種狀態下會學習成績下降,擔心自己考試不好會打破自己在江念期眼裡的學霸形象,他壓力大到快要殺人,可他卻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
學習狀態這麼差下次沒考好怎麼辦?她不喜歡了怎麼辦?她聽沉默的話去和鄧嵐認識了怎麼辦?
江念期還是在和他碎碎唸的說著很多話,沈調默默地帶著她往自己住處走,他知道他有多需要江念期,她可能只是付出身體陪他睡一晚,可對他來說卻相當於是一次徹頭徹尾的精神依偎。
只有當她這麼無條件的包容他時,他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一點放鬆的餘地。
他不想去想那些讓他疲累的事情。
可他不得不想。
沈調後半程一直都很安靜,江念期看他掏出鑰匙開啟了門,激動地身體都泛激靈了,她抬頭看著沈調的側面輪廓,突然踮起腳尖按著他的胳膊,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沈調開門的手顫了一下,身體也跟著往旁邊躲,但江念期一手抱住他的腰靠上去,另一隻手按著他的手幫他開門。
窸窣的聲音響過之後,門被開啟了,她抱著沈調擠進了屋內,冷清又寂靜的屋子裡空空的,少年被她按著臉頰耳廓,探進舌頭曖昧的交換著溫度與津液。
只有溼溼的輕喘和水聲在小客廳裡響著,江念期主動把手伸進了沈調的衣服裡,左手往上撫摸著他光滑的背,右手將他的校服褲往下推,掐著他的腰窩,手法極欲的揉按著,偶爾還會觸到尾椎。
沈調被她摸得後腦有些發麻,他不由得更用力壓上去吻她,翻身將她的手給抓住按到了牆上,呼吸聲在這個空間裡變得重而急促。
江念期抬頭迎合著他的熱吻,慢慢地他抓她手的力度變小,她趁機抽出手來抱住他的肩頸,乖了不少,而沈調的手則探到下面來隔著褲子摸起了她雙腿間縫隙,三根手指不斷撫慰她的隱秘區域。
她想抬頭短促的呻吟,他便鬆開了她的嘴轉而去吻起了她的側頸和耳垂,摸她私處的手時不時用力按壓她的陰蒂,引得她顫抖著不住的腿軟。
江念期吞下混著她自己的和不少屬於沈調的唾液,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