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託兒所 第8節(第2/3 頁)
午,他已經犯兩錯誤了,還配吃飯嗎?
他等著接受新老師“愛的教育”。
夏滿時指了指盒飯,示意他下來。
她還有話要問,答的好了就是一塊乾飯,答的不好就是她吃他幹看著。
“你怎麼知道我叫啥?”
閻溜溜打死都不能說,這是舊老師最後一節課的時候,特地給他們交代過的事情。
他正支支吾吾。
嚴明拎著東西找來了,掃了一眼擺在地上的兩份盒飯,欲言又止。
夏滿時下意識解釋:“那個……我吃得多!”
嚴明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為了這個來的。
半夜,蔣明月給誰打電話的時候,他隱約聽見說是夏滿時的身邊,跟了個寵物狗的鬼魂。
這不跟忠犬八公一樣嘛,他倍受感動。
但有些話也不好挑明。
嚴明將東西遞給夏滿時,話說的很隱晦。
“聽說你身邊跟了個有大能耐的,給它的獎勵。”
他說完就走。
閻溜溜高興壞了,這個有大能耐的說的就是他吧!
他找到了六根眉筆。
可這才一上午,他的大能耐就出名了嗎?
夏滿時莫名其妙地開啟了袋子,瞪著裡頭的東西更覺莫名其妙。
“狗罐頭,狗餅乾,磨牙棒……我不養狗啊!”
就離譜!
閻溜溜再後知後覺,也明白了,他氣得奶嗷嗷喊:“他當我是警犬!嗷嗚,我要咬他!”
可不是警犬,還是能尋找失物的那種!
又來一個 (923更新)這還真是用……
蔣明月一行,繞了幾百里路,終於回了玉清觀。
一瞧見玉清觀的山門,她便長舒一口氣。
沒什麼事情是師兄搞不定的。
蔣明月小心翼翼地推了下楊晚晴,“楊姐,咱們到了,接下來汽車上不去,得坐索道,還得走一截山路。”
這一路好幾個小時,楊晚晴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明知道這點黑印不會危及生命,蔣明月還是偷偷地捏了捏她的脈門。
天知道,感受到她的脈息跳動時,蔣明月有多想哭!
楊晚晴癔症了一會兒,翻坐起來,愣愣地問:“到了?”
“到了!你感覺怎麼樣啊楊姐?”蔣明月扶了她一把,瞥一眼她的臉,黑印還是那個黑印。
楊晚晴皺了下眉,鼻樑上的疼感減弱不少,可她不敢說實話,害怕不給治了咋辦?
她嘶一聲,故意加大了病情:“疼!”
蔣明月沒有懷疑,深沉道:“楊姐,你再忍一忍,我已經電話通知我師兄了!”
就剩爬上山了。
要說這玉清觀所在的玉清山不算太高,也就是得坐兩節索道,外加爬上一個鐘頭。
一共耗費兩個多小時,楊晚晴瞧見玉清觀的金頂時,淚流滿面。
世界上少有她這樣的苦逼,別人生病去醫院就成,她倒好,愣是爬了海拔兩千多米。
山下還穿短袖,山上穿衝鋒衣都能凍透。
楊晚晴見著蔣明月師兄的時候,正在冒鼻涕泡泡,這麼大個人了,這兩天真是悽慘兮兮。
師兄姓範,道號存淵,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
他先看了眼楊晚晴的臉,又跟蔣明月說話。
“怎麼回事?”
“被狗咬了!”蔣明月篤定的很,語氣裡還帶了些憤慨。
陰間不知道有沒有打狗辦?
她想讓師兄做早課的時候,跟紫薇大帝唸叨唸叨,他老人家也該分神管管下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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