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恨嫁 第22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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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星愣了一愣,衝他笑笑,一矮身,進了車廂。
她並不曾想過要依附著誰過,所以也根本做不到樊星漢說的“外頭的事無需操心”。
拜某人所賜,今兒出來這一趟,根本沒什麼收穫。
徐昭星悶悶地坐在車廂裡,不出聲音。
就聽見那騎在馬上的章得之,一會兒道:“今天的月色真好!”
一會兒又道:“如此的月色,若能去祁水岸邊走走,一定愜意至極。”
徐昭星原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又一想,如此下去也不行。
話說的通俗點,就是她想知道他到底想幹啥。
於是,她掀開了車帷,同他道:“先生此言差矣”,她伸頭出去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說真的,這個地方有千不好萬不好,唯有一點卻不能違心承認不好,那便是這自然風景。
不知不覺竟又是十五的月圓日,她到此竟已有三月整。
雖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但今日的月亮也不差,她瞧了一會子,又看向章得之,笑道:“先生,如此的月色怎能無酒!”
正所謂,人不撩人,月撩人。
蔣肆和慧潤都快急哭了,這黑燈瞎火的,她們家二夫人居然要和男人一塊兒喝酒。
蒼天啊,大地啊,二爺快託個夢吧,趕緊的讓二夫人打消了念頭,快快回家。
可叫誰都沒用。
章得之說,未免人多口雜,別去酒肆了。於是,自個兒騎馬去酒肆買了兩罈子陳釀,然後帶著徐昭星一行到了祁水旁。
徐昭星令了蔣肆和慧潤守著馬車,自己跟著章得之到了橋墩處的一塊大石上。
這石頭定是白日裡洗衣的地方,因著日積月累的打捶,表面沒有一點兒青苔,很是光滑。
等到徐昭星在大石上坐好,章得之已經開啟了酒封,將整壇遞給她,還道:“沒有酒杯,夫人將就一下。”
不就是對瓶吹,完全沒有壓力好嘛!
徐昭星對著罈子整了一大口。
用曲釀造出來的酒大概在十到十八度左右,所以說的是陳釀,真的,也可以叫做酒精飲料,和現代的酒,無論是口感還是度數,根本就沒法比。
但,有聊勝於無。
徐昭星喝了有三四口,對著天上的月亮,不說話。
像這種時候,像這樣的獨處,誰先說話,誰就輸了。
過了良久,酒沒了小半壇。只聽章得之問:“夫人這麼晚了還不回家,真的無妨?”
徐昭星輕笑:“上無公婆,中沒丈夫,下頭也沒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這晚些回家,又有何妨!倒是先生,回家晚了,家中的夫人……”呵呵,不讓你跪搓板嗎?
章得之也輕笑:“哦,我與夫人倒是同命相憐。”
“怎麼說?”
“上無父母,中無妻子,下頭也沒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這晚些回家,又有何妨!”
徐昭星聞言轉頭,正對上章得之含笑的眼睛,像水中的月影一樣,圓,亮,卻飄渺空寂。
她的心咯噔一跳。
不會吧!
肯定不會的!
☆、 二十六
這地兒如果有論壇什麼的,徐昭星一定會上傳一篇文章,題目就叫做《我和一個男人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這得叫人評評理,看看眼前這男人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撩她。
要說這疑似被撩的心情,徐昭星表示自己還很淡定。
就是覺得驚訝,說他看書搖腦袋她信,說他會撩女人……哎喲,我去!感覺之怪無法用言語說清。
難不成都是月亮惹的禍?
徐昭星趕緊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