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恨嫁 第17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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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武帝想著,自己和廢王也是兄弟,也在九族之列,這才下令,處死廢王以及廢太子,至於廢王的其他兒子,早就死盡。最後,倒是給廢王留了根獨苗,便是廢太子尚在襁褓中的兒子。
畢竟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能活下去的機率,簡直的…低!
逆轉就是,那孩子不僅活下去了,還生了兒子,兒子又生兒子……
看看眼前的這孩子,都不知道是先生託你……”
“其實沒有信,先生就讓學生帶句話給二夫人。先生說‘日中則昃,月滿則虧’,先生指的究竟是什麼沒有明說,學生也不知。”姜高良略微不好意思,又道:“因為先生說事關緊要,一定要將話帶到,學生便對方才的二位姑娘撒了謊,還請二夫人見諒。”
雖說那章得之有點兒鹹吃蘿蔔淡操心了,可這幾天徐昭星的心裡也確實在犯膈應,越是找不到原因,就越顯焦慮。
不過,章得之的話說的神神叨叨,既點了還不點明,實在討厭的緊。
可,甭管心裡不領情,面上也得有所表示。她道:“謝謝你特意來告訴我。”
“二夫人無需客氣。”姜高良也沒說她好像謝錯了人。
又說了幾句其他的,姜高良便告退了。
姜高良將將踏出院子,一直躲在西廂房的蔣瑤笙便匆忙去見她娘。
也不好意思直接問,這人怎麼樣。
進門,便同她娘道:“娘,章先生的信上寫了什麼?”
徐昭星想事情想的出神,聽見蔣瑤笙的聲音,才陡然回神,也不隱瞞,直接把聽來的告訴她:“姜高良乃是廢王十二世孫,父母和離,母再嫁。”
就是答非所問了。
若放在平日裡,蔣瑤笙還會嬌羞一下,可如今,驚訝都來不及。
姜姓,她原也想過會不會是皇親國戚,但他並非長安人士,她便存了些僥倖心理。
現下,她與她娘想的一樣,還不如個普通人,窮不怕,不是世家也不怕,誰料竟是這樣呢。
這就好比階級成分,有一個廢王的祖宗,睡覺都睡不安寧。
萬一哪一天聖人不高興了,清算起來,還能有命!
退一萬步講,聖人就是大肚能容,也看不得還有侯爵在身的蔣家與廢王之後結親。
搞不好,就要被戴上一頂造反的帽子。
蔣瑤笙的小臉蒼白,徐昭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凡事莫往壞處想,你與他也就是見了一面而已。”
徐昭星的意思是,才見一面,總得了解透徹再說其他的事情。
蔣瑤笙以為的,她娘在說不行,還是斬釘截鐵的那種,當即紅了眼睛,沒落下淚,忍著心裡的哀怨道:“娘說的是,我與他……不過才見了一面而已,廢王之後,豈能是蔣家可以結親的!”
☆、
徐昭星聽蔣瑤笙那麼一說,愣了片刻,卻沒敢勸。
她不敢說什麼要勇於衝破門得之一個外人都說了“日中則昃,月滿則虧”這樣的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這才是首先要搞明白的。
徐昭星的第一反應是難道朝中發生了什麼和蔣家有關係的事情?
又一想,蔣家現在別說無人身居高位了,就是想在高位者跟前刷個存在感都難,實力演繹了什麼叫做後繼無人,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徹底沒了侯爵的身份。
可侯爵之位,說不好聽點,除了那座茶山的進項,其餘的和二房本來就沒有多大關係。
而且衰了十幾年的蔣家也跟“月滿”並不相符。
倒是她,自從她來了,誰都沒從她這兒討到好處,會不會幸極必衰?越想越是叫人心裡不舒坦。
徐昭星忍不住腹誹,她不是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