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恨嫁 第18節(第2/2 頁)
方尋人?告訴我地方,我自己去。”
那掌櫃還正猶豫,她又道:“我只帶了一個家奴,橫看豎看我也不像是尋事的,怕甚?”
掌櫃覺得有理,心說,她一個女人,興許是真有事情。再者,自己跟了爺這麼些年,還是得之又橫插一槓……
對面的樊星漢一張好好的俊臉,快皺出了包子褶兒,徐昭星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不明不白,這事兒肯定難辦。
她想了想,又道:“我和你說說最近我那邊都發生了什麼事吧!”
見他點了頭,她抿了口茶,從頭說起:“前些日子,我大嫂想給我保媒,男方是她孃家兄弟洪堂。我弟媳婦呢,想給我女兒保媒,對方是餘家嫡幼子。我和我女兒都不願意,那些人不依不饒,我心煩難耐,尋了回死。當然,沒死成,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兒和你說話了。然後呢,我大伯和小叔想借著我尋死的事,給我請立貞潔碑,我沒同意。還有,就是前些日子,我在侯府的西邊,另開了個門,開放了我家二爺的書房。”
徐昭星的故事講的是真沒意思,語氣平淡無奇,提也不提自己大殺四方的事情,還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可聽在樊星漢的耳裡,樁樁件件,戳心窩子。
他禁不住道:“他們,怎麼敢?”
蔣肆瞧見他的臉色,腹誹了一句,還算他有良心。
徐昭星攤了攤手,認真道:“沒什麼不敢的。”
她覺得這次她或許沒有找錯人,便打鐵趁熱:“這麼跟你說吧,我心慌。我一個……”
她停頓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初來乍到者”給嚥了回去,重整詞句:“我一個弱女子,眼界有限,有好些事情瞧不清,可我的直覺很準,總覺得最近要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手頭能用的人有限,便想到了你。你交際廣闊,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最近關於蔣家的,特別一些的事情。”
徐昭星也沒有想到樊星漢會答應的那麼幹脆,約定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她便和蔣肆匆匆往回趕。
這一次出門,她想要避人耳目,並不敢耽誤太長時間。
蔣肆掩護著徐昭星到了藏書房,又掩護她到了暗間,等她換好了府中丫頭的衣裳出來,他便行禮,想要告退了。
徐昭星叫住他問:“你知不知道當初二爺為何要將蔣伍趕出蔣家?”
蔣肆一愣,和慧珠一樣,一口咬定道:“回二夫人,不是奴才不說,是奴才確實不知情。”
敢情,這還真是一樁懸案!
要不下回見面的時候,問一問樊星漢?
徐昭星當然好奇。
世人都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毛病,那章得之幫她兩回,她不但不領情,還想躲他遠遠的,就是因為不清楚他肯幫她的真正原因。
別說什麼為了正義,也別說什麼看不得欺凌弱小,她不相信,她更相信的是他願意捏住蔣恩的把柄。
所以,輪到樊星漢,也是一個道理。
她想,蔣福把他趕了出去,而不是發賣,直接給了他身契。或許他肯幫忙,是念著這點子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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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景堂的小夥計劉光都快要嚇死了,那不知是哪路來的神仙走後,他們樊爺,對,就是他們謫仙一樣的樊爺,居然動了怒。
抽翻了茶水,踢壞了桌案,要不是他躲得快,說不定還會捱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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