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4節(第3/4 頁)
一跳,邱炬知道井以是個女孩子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井以把腳踏車停在倉庫門口,山南鎮民風淳樸,十幾年沒出過偷竊的事,所以井以也沒有鎖車,直接推開倉庫門就進去了。
徐良科他們果然在,外面的光照進來,三個人都往外看,看到是井以回來了,徐良科過去給了她一個熊抱,邱炬幫忙拎了一把椅子過來,閻斯年出聲招呼她:“阿以回來了,來來來,快坐。”
井以對他們笑笑,也坐到了桌邊,桌子上凌亂地擺著譜子,手寫的歌詞這邊一段,那邊一段。
井以把譜子拿起來看了看:“寫新歌了?閻哥寫的?”
邱炬很興奮地說:“對!閻哥昨天剛寫完的。”
“你聽聽?”徐良科拿出手機,將他們昨天練的那一遍放給她聽。
一遍聽完,井以就睜大了眼睛,她說:“很好聽啊!”
徐良科笑了一下,接著就拿起吉他,撥動琴絃,輕快地彈出了曲子前面的部分。見他動作這麼快,邱炬和閻斯年也走到自己的樂器旁邊。
音樂聲漸漸融合在一起,井以拿著歌詞,沿著調子把歌詞唱了出來:
“當我聽到風在地上摩擦
有一顆種子在風下發芽
牽牛花爬上廢棄的衣架
第一次吹響了喇叭
芭蕉葉上忽然有了雨的拍打
雨水落在地上滴滴嗒嗒
是一隻蟬出聲回答
他高唱著歌讚美盛夏
我看到時光裂開了豆莢
成熟的果實爬上枝椏
這世間萬物匆忙地繁華
而我蹉跎著歲月看花
有一片葉子說不想被懸掛
他離開樹梢,奔著自由而下
借我一場秋啊,
可你說這已是冬天。”
她把歌唱完,四個人都很滿意,閻斯年後悔得直拍大腿,說:“唉,剛剛那一遍完成度那麼高,該錄下來的。”
邱炬還沉浸在興奮中,說:“沒關係,我們一會兒再來一遍,阿以阿以阿以,試試這一首。”
徐良科卻放下吉他,他拿了一根菸,沒點,摩挲幾下,有點猶豫地問井以:“井阿婆手術的錢有了,我們還有必要繼續搞樂隊嗎?”
“搞啊,當然搞,上了船,哪裡還有讓你下船的機會?”井以笑著回答他,一彎腰輕輕拿過了徐良科指尖夾著的那根菸,“不是說要戒菸了?”
徐良科從初中開始就不是個規規矩矩的好孩子,高考考得也不怎麼樣,不過他運氣好,報上了一所電影學院,低分擦著最低錄取線飄過了。
“十八歲的小孩哪來的愁,抽這麼多煙?”井以隨手將煙扔在桌子上。
徐良科無奈,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包棒棒糖,自己拿了一根柑橘味的,代替煙,他一邊用尖利的虎牙把棒棒糖咬碎,一邊對井以說:“錄得那幾首翻唱都上傳了,現在一點庫存都沒有了,今天有空嗎?我們再錄幾首?”
井以從那對棒棒糖裡挑挑選選,終於找到了一根葡萄味的,她說:“好啊,另外閻哥和阿矩中午去我家吃飯吧,阿婆今天買了好多好多菜。”
閻斯年和邱炬美滋滋地答應了,徐良科很不敢置信地湊過來,那頭卷卷的金毛被光照得好像在發光,他問:“啊?阿婆沒有叫我嗎?”
兩個人彼此都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就是有恃無恐才會說出這種話。
徐良科和井以一樣從小在井婆婆眼皮子底下長大,從小到大不知道去蹭過多少次飯,要不是兩個人漸漸都長大了,男女有別,井以屋裡都能專門給他放張床。
井以往他肩膀上錘了一拳,“你就說去不去吧?”
徐良科犯完這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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