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6節(第2/4 頁)
睛。
然後井以愣住了,有一隻手擋在她面前,那隻手上有青筋微微凸起的紋路,白皙而且骨節分明,稱得上漂亮但絕不缺乏力量感,那是凌樂安的手。
破碎的玻璃瓶子砸到他手背上,劃開了一道深長的口子,鮮血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凌樂安側著半個身子,替井以擋住玻璃瓶子的同時,也用身體擋住了懷裡葭佳的視線,他把兩個人都保護得很好。
井以怔然地看著他,看著他因為痛苦微微蹙起的眉頭和拉平的唇角。直到葭依和葭佳的哭聲響起來,她才回過神,將雙胞胎遞給急急忙忙跑過來的三嬸。
雙胞胎的哭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凌高逸也沒想到會傷到這兩個大哥家的侄子和侄女,老太太氣得在打哆嗦,她拿著柺杖用力地去砸凌高逸,傭人們忙又過來扶她,害怕她老人家一不小心跌倒。
“氣死我好了,你們乾脆氣死我好了!混賬東西!”老太太拿著柺杖把凌高逸往外趕,凌高逸也沒什麼臉繼續留在這兒,幾乎是狼狽地逃出去。
韋太太小心翼翼地扶著凌樂安受傷的那隻手,對傭人急急地吩咐:“快把醫藥包拿出來,打電話叫醫生!”
她心疼地看著凌樂安受傷的那隻手,眼裡的心疼不是假的,韋太太聲音緊張到顫抖,心酸地問:“樂安,手疼不疼啊?再忍一會兒……醫生馬上就來了。”
凌樂安對韋太太搖了搖頭,說自己的傷不要緊,然後他轉頭看向井以,凝視著她問:“井…以,你還好嗎?”
他叫井以名字的時候,那兩個字說的很慢,聽起來有一種認真的意味,像是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但是井以覺得他陌生的可能不是這兩個字,而是自己。
她對凌樂安說:“我沒事,你先包紮一下吧。”
說完以後,井以就後退一步,把位置讓給了提著醫藥包的傭人。
凌樂安始終在注視著她,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他才把視線收回來。
別墅區雖然離醫院比較遠,但是這一片卻有專門值班的醫生,打了電話不到五分鐘以後,醫生就來了。
井以站在人群之外,看著被眾人眾星拱月一般圍繞著的凌樂安。
凌樂安被凌家教養得很好,雖然看得出來心高氣傲,但是少年人嘛,傲一點也是難免的,這並不惹人討厭。
井以笑了笑,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更像一個外人了,轉而又覺得自己這麼想真沒良心,畢竟凌樂安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傷。
凌平露也慢慢冷靜下來,她坐在井以旁邊的沙發上,井以看著她,想起她剛剛撕心裂肺嘶喊的樣子,那時候井以覺得凌平露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不過凌平露沒有哭,始終沒有。
凌平露注意到井以的視線,她扭頭對這個不太熟的妹妹勉強笑了一下,“井以,沒嚇著吧?”
井以搖了搖頭,沒想到她會主動跟自己說話,畢竟以剛剛凌平露的行為看,她並不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其實井以不是很理解凌平露為什麼剛才態度那麼激烈。
小時候馬桶還沒有在山南鎮流行開,那時候大家都用蹲坑上廁所,衛生紙和一些五花八門的雜誌扔在鞋盒子裡,那些雜誌封面上是穿著豔麗的大姐姐,標題寫著“專治不孕不育¥……盡在男科醫院,撥打電話熱線138¥……”
裡面則是各種來路不明,作者不詳的豪門小故事,所以井以看過不少奇怪的豪門傳聞,但是在這些故事裡,就好像有一種不用說,大家就在遵守的約定——沒人會把恩怨擺在檯面上,即使對彼此再不滿,生活在豪門中的人都會在表面維持住一種虛假的親情,都是為了一個詞——體面。
今天見到的一切毫無疑問推翻了井以對豪門一些固有印象。凌平露見她不說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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