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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對遙光衝擊力很強,他努力裝作若無其事,懷疑地打量龍劍錄,說:「你該不會也……」
「我都可以,前提是物件得長得好看。」龍劍錄在筆記本上寫完,隨口道,「怎麼?想和大哥哥談一場浪漫又充滿了禁忌的戀愛嗎?只到今天晚上十二點。」
「滾!」遙光說。
時間臨近,龍劍錄笑了笑,站起身,他們來到公園的空地上,龍劍錄沒有說話,只是朝遙光伸出手,哪怕穿了工裝,他依舊戴著那黑色的貼膚手套。
遙光不明所以,把手交給他,緊接著被龍劍錄一拉,差點撲進他的懷中。
音樂還在迴蕩,龍劍錄居然帶著他,在公園裡跳起了舞。
「太尷尬了!」遙光說。
「又沒有人。」龍劍錄笑著端詳遙光的臉色,說,「你會跳舞嗎?」
「你在哪兒學的?」遙光好奇地問。
龍劍錄:「我不知道,也許天生就會?」
遙光:「有人天生就會跳舞嗎?而且還是華爾茲?」
「你也會跳舞。」龍劍錄說。
「我在……在哪裡學過?」遙光朦朧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說,「好像是念書的時候,我念過書?是的,我應該上過學,那麼……」
遙光看著龍劍錄,兩人的華爾茲舞步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是彼此練習了許多年的舞伴。為什麼會這樣?更多的疑問出現在他的心裡,默契,配合……龍劍錄的眼神,簡直能令女孩子為之沉醉。
他是不是希望,在這個時候陪他跳舞的人,是那位祭司?
「等等,」遙光突然說,「我得到了一個預言。」
話音剛落,遠方高處的建築傳來「當」的聲響,敲鐘了,全城燈火逐一熄滅,龍劍錄一轉身,牽著遙光跑向黑暗中,鐘響十一下,澤地避難所自外朝內,燈光一圈一圈地熄滅,收攏至城堡前,最後一聲鐘響在長夜裡迴蕩,只剩下夜空中的星光。
「祭司在這座城堡裡。」遙光抬頭,說道。
「走吧。」龍劍錄一手牽著遙光,走向城堡的側門,這裡有一個警衛通行的專用通道。
「2號不安裝監控麼?」遙光問。
「有,但是很少。」龍劍錄在陰影中小聲答道,「他自認為把避難所管理得很好,大家不想造反,不像廖賈沒事總盯著監控看。」
「事實上也是這樣。」遙光說。
龍劍錄來到側門前,此時側門尚未完全關閉,外頭正在交班,龍劍錄吹了聲口哨,引開了警衛的注意力,四名警衛同時轉頭,龍劍錄便發動能力,唰地化作虛影,與遙光從他們背後溜了進去。
幾乎沒有任何人能看見龍劍錄的身影,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得超出了人眼的影像捕捉,陽光下也許能模糊地看見殘影,但在黑夜裡,只要他願意,大部分時候都足可隱身。
「你連這裡也很熟。」
「因為我住過。」龍劍錄小聲解釋道,「我有相當長一段時間生活在澤地,為尋找祭司而蒐集資料。只是我萬萬沒料到,『祭司』居然就在澤地避難所,距離我如此接近。」
遙光說:「2號是你的朋友?」
「是的。」龍劍錄進入長廊,來到城堡位於山腰的露臺上,說,「1號死了之後,邢武是對抗『樹』的領袖,他曾經是副團長,也是守護者們的頭兒。最後他下令解散了騎士團。」
「所以他一直在欺騙你,」遙光說,「他明知道祭司的下落。」
龍劍錄沒有作聲,只帶著遙光往前走。
遙光說:「今天晚上,他會去見『祭司』,只要跟著他,就能找到祭司的下落。」
「為什麼?」龍劍錄問。
遙光:「因為他得知了廖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