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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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憶北輕笑,用指腹搓她的手心,酥麻。莫羨被他搓得有點兒心慌意亂。她把手抽出來藏在身下,顧左右而言他地問:“你的事兒都忙完了?”
“嗯。”關憶北哼了聲,胳膊攏住她的肩膀,臉往她頭髮裡埋,說:“一下午做了三臺手術,累。”
“都是些什麼病人?”莫羨儘量把話題往外引。
“一個腹部穿透傷,打獵的時候被野牛用角扎破了肚皮。一個是手部纖維血管瘤。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從樹上摔下來的,他的情況複雜些。”
說話間他的氣息都落在她頸間,莫羨心裡亂跳,強作鎮定地問他:“人都沒事了嗎?”
“都沒有生命危險。從樹上摔下來那個,日常生活應該不會受影響,只是那方面行不行的,就只能靠他們的真/主保佑了。”關憶北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抱緊了她,臉在她耳邊蹭來蹭去低聲咕噥,“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話,才真叫要命。”
莫羨真想把他踢下床,身子往前挪,問他:“那個女孩去哪兒了?”
“在本那裡進行心理治療,每天晚飯前是她的治療時間。”他嘴裡嘟囔著:“真想你。”
莫羨努力把話題帶到正常軌道上來,問:“本是誰?”
“我們的心理醫生,主要研究方向是戰爭創傷後遺症。”關憶北手下跟莫羨爭來鬥去的。
“別鬧了,不合適。”莫羨忙著制止,顫聲拒絕他。
“就抱抱,又不做別的。”關憶北依舊嘟嘟囔囔的。
哪兒有這麼複雜的抱法?莫羨頓時不知所措了。
這屋子的房門沒有鎖,有禮貌的例如康雅雯還會敲敲門,無禮一點的就像中午那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白人,直接就闖了進來。她真的怕這時候有人會過來撞見他們。
今天下午她剛剛捱了康雅雯的一頓訓,已經意識到自己昨晚的行為不妥,本就在自我反省著,再被撞見跟關憶北私下鬼混,人都當她是來撩漢的呢。
還有關憶北!剛才康雅雯還誇他很理性,現在看他急色得像個惡鬼,到底理性在哪裡?!
“關憶北!你幹什麼!”她喝道,扭過頭怒視。
她的眼神彷彿他是個討人嫌的登徒子,看得關憶北心頭不爽。
他知道現在的處境不適合卿卿我我,他本來確實只是想抱抱她而已。
她義無反顧地跑來南蘇丹,他非常感動,昨天又擔驚受怕了一夜,如果不是出於醫生的責任,他今天就該在床邊一直陪著她直到她醒過來。
他今天一天都在手術室裡,剋制著不要想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手術上。每次手術結束,她就會立刻跑到他心裡面。搞得他坐立難安,想過來看她,又必須準備下一場手術。
熬得他很不好受。
所以今天忙完了他就迫不及待地來看她。以前他在外面執行任務都是一個人,這次突然有個心愛的女人陪著了,他總覺得不真實,所以想抱一抱,想感受一下她的真實,結果她對他避之不及,他覺得疙疙瘩瘩的,心有不甘,便生了逗弄她的想法。
“你說我幹什麼?都做了這麼多次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他痞痞地笑,故意去咬她的耳垂。莫羨驚喘,忙著跟他抗衡,扭來絞去的弄得兩人身上都亂七八糟的,失控的前奏。
關憶北便警醒了些,把她翻過來,撐起身子垂眼看著她。
低頭細細看她,她還在喘著,他的t恤領口對她而言有些大,紅潤的嘴唇微微撅著,臉頰暈紅,溼潤的眼睛卻是很不滿地在瞪著他。
像一種誘惑或者是禁忌,關憶北的眼神黯了黯,忍不住激她:“你真就一點都不想我?”
她咬了咬嘴唇,他這麼問,倒像是在汙衊她了。
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