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2/4 頁)
也不想給楚翹惹事,遂點到為止,離開之前又勸了一句,“如玉,梁時是外冷內熱,你與他多接觸,便知他的好處了,可明白我的意思?”她挑了挑眉,神色有些“猥.瑣”。
梁溫還是那個梁溫,楚翹自是曉得她是什麼意思,她面上敷衍了一句,“長姐,我曉得了啦,你快些回去歇息吧。”
梁溫笑了笑,鼻頭微酸,若是皇太后還活著,她哪裡會受這兩年的罪?以皇太后我行我素的性子,一定會幫她去張家討回公道。如今,故人已逝,她想多了也只能徒增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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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晨光正當熹微,阿福撩了珠簾疾步而來,見四個小丫鬟給楚翹塗指甲,阿福道:“夫人,您猜方才二爺他幹了什麼?”
楚翹一聽是梁時的事,她一開始還算好奇,卻沉住氣問,“他做什麼了?”
阿福眼眸放光,“二爺將咱們前院的那棵百年桂花樹又買回來了,隔壁楚二公子還因這事不高興呢,眼下正在與二爺對弈。”
楚翹倒是記得那棵桂花樹,二哥去年的時候帶小廝過來將桂花樹挖走的,還給了楚翹二十兩銀子。
其實,楚家哪裡真的需要什麼桂花樹?二哥這是變相的幫襯著梁府。
梁時也真是小氣,怎還好意思將樹又買回來?能養活麼?
這廂,梁時與楚遠在亭臺下正廝殺的如火如荼,但在關鍵時刻,楚遠卻突然棄了手中白玉棋子,他抬眸冷硬的問道:“梁時,我家翹翹所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就連太醫院都束手無措,而且事發之後楚家動用了一切關係將坤壽宮上下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任何的線索。
這件事情困擾了楚遠太久了,他的小翹翹自幼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他教她識字,帶她走馬觀燈,他已經想好了對策,不久之後就能將翹翹從坤壽宮接出來,要是事情順利,即可繞過一切眼線。從此,他家翹翹便會有一個全新的身份,再也不用在深宮之中枯熬了歲月。
兩年了,終於可以提及此事了,楚遠眸框之中溢位一抹殺意,大掌之中一顆被他硬生生捏碎。
梁時面無他色,清俊的容顏氤氳在晨光之中,他淡淡道:“噬心蠱,它本不是一味□□,是有人早就蓄意養好的蠱蟲……放在了她……宮內的茶花內。”
這句話說完,梁時胸口重重一滯,半晌才恢復了呼吸。
梁時與楚遠皆知楚翹喜歡花,坤壽宮盡數都是名貴的花種,她無心眷戀權勢,尋常就在園子裡與鮮花為伴。
很顯然,無論是誰害了她,此人一定是處在位高權重的位置上,否則如何能在坤壽宮的花卉上做手腳?
而且,目的又是什麼?
當初楚家人多番告訴過楚翹,讓她切不可干涉權政,而楚翹本身就不喜歡那些,她如何對旁人構成威脅了?
楚遠想不通,梁時也一直隻字未提。
楚遠曉得梁時對三妹的一片痴心,可那丫頭……她到底懂不懂男人的心還另當別論。
當年梁時走的匆忙,不久就傳了死訊回京,即便楚遠想盡法子派了人去苗疆尋人,也沒有尋到下落,他問:“梁時,你這兩年究竟幹什麼去了?”
是啊,他這兩年究竟幹什麼去了?
其實,他二人都知道,即便梁時順利拿到解藥,也來不及趕回來了。
無論怎麼做都是一個死局。
梁時很不喜歡這種無能之感,甚至於痛恨這種無措,手中最後一顆黑曜石棋子落下之後,他半晌才道:“中秋了。”
他未提,楚遠也沒有繼續追問,“是啊,中秋了。”
楚遠臨走之前還是勸了一句,“梁時,你該振作了,翹翹若是在天有靈,她會感激你為她做的一切。”
梁時一直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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