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第2/4 頁)
她不需要有多好,有關她的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樣子,他最是喜歡。
周公如實道:“二爺所言極是,這味藥的確不是出自中原,它起初源自暹羅的一種奇花,後來傳到了本.朝,但這花嬌氣,在中原養不活,只有苗疆一代可見。二爺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周公是梁時當初從江湖上尋來的杏林高手,原本梁時想重用他。但周公老先生不貪權勢,習慣了隱逸的日子,這幾年一直漂游在外。
梁時回京之後,又命人將他給“捉”了回來,還在京城替他置辦了一間藥鋪子。
周公倒是還想跑,但礙於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前,又被梁時的人盯著,他即便想跑也沒有那個力氣了。
周公還有個周遊四海的夙願,被梁時這般拘著,他大約要放棄了。
梁時神色微異,道:“無事,我不過隨口問問。先生手上可有見效快的去痕膏?”
周公這才想起來梁時前陣子受過傷,算著日子,傷口應該已經結痂了。
長的好看的人還真是講究,周公一張老臉一橫,“老朽明日派人給二爺送過來,二爺放心,老朽會給二爺配製尚好的去痕膏,二爺胸口那道疤不出半年就瞧不見了。”
是以,梁時這才放過了周公,“時辰不早了,我讓人送老先生回去。”
周公走後,梁時在自己的寢房沐浴一遭,他胸口的箭傷已經無礙,他只是擔心大婚那晚會嚇著楚翹。
他至今還沒碰過女子,他與楚翹都是初次,洞房花燭務必得盡善盡美方可。
梁時今夜要見心腹,但也提前去了楚翹房裡,她既然都告訴自己她害怕了,那麼梁時如何能獨留她一人在寢房?!
當然是不能的了!
梁時的衣裳都是燻過香的,比尋常的富家子弟還要在意儀容,世人都言女為悅己者容,看來男子也不能免俗。
楚翹已經睡下,她現在完全不再提防梁時,屋子裡又點燃了安神香,她喜歡明媚的花香,安神香也是她自己調製的,裡面添了不少香料,但聞著並不複雜,倒是淡淡的,很容易讓人舒心。
已經快入冬了,夜深之後,外面更是沁涼,梁時一進屋就湧上陣陣燥熱,他從未體會過人.事,但已經動了這個歲數,自然是知道怎麼一回事。
屋內安靜的可以聽見沙漏的稀稀疏疏的響動,反而愈加讓人浮躁不安。
梁時進屋之前就讓阿福等人俱退下了。
即便如今還要睡地鋪,但也是與心上人緊挨著的,不是麼?
微黃的燭火微微擺動,映出他頎長的人影,鼻端是花香,遠處是心上人清淺的呼吸,隔著一層菱花紋絡的幔帳,梁時彷彿可以幻想此刻裡面的光景。
她其實調皮的不行,上輩子當了皇太后垂簾聽政時,總要假裝端莊肅重,只有梁時知道她是有多麼討厭那一身厚重的皇太后的宮裝。
她的睡姿尤其不雅,熟睡後,經常都是橫在榻上的……梁時非但不介意,反而覺得好玩。
可能是受楚翹影響頗深,他特別不喜尊規守禮的女子,無論如何的天姿國色,也覺之無趣沉悶。
梁時緩步靠近,饒過地鋪,他上了腳踏,還未掀開幔帳,喉結就不由自主的滾動了數下,他今日飲了不少菊花茶,但好似根本沒有派不上多少用場。
梁時指尖微滯,但片刻之後還是將幔帳掀開一角,反正小婦人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子,偷香一下也算不得什麼。
入眼是梁時幻想的畫面,她果然已經斜斜的趴在被褥上了。
楚翹懼寒,到了這個時節,會讓阿福每日曬被褥,她就喜歡睡在軟綿綿的棉被之中,細一聞還有日光的味道。
楚翹蓋的嚴嚴實實,梁時並不能一飽眼福,但她的眼角的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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