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第1/3 頁)
“啊——”只還不及站穩,整個兒便已經叫庚武掠至清寬的懷中箍緊。
真是不要命了,怎樣與他賭氣都無妨,獨獨就不允她用這件事兒挑釁他!
那才沐浴過的身子,彌散出淡淡的誘人花香味道。許是受了這一瞬驚嚇,鎖骨下的一片兒沃美猛然婷出,隱約可見雪山中兩朵嬌妍的紅。那紅起初的時候盈盈小小,因著他連日的愛寵,方才有了如今潤美的味道……這是他庚武一點點悉心開墾耕耘起來的女人,自從將娶妻的目標鎖定於她,她便與那梅家的二少爺再無干系。
現在沒有,今後也休要半分肖想。
庚武把秀荷緊緊鎖在兩腿之間,凝著她白皙的粉頰:“你心裡若是無他,為何看他的眼神那般恍惚?連我喚你的名字,你也不曾聽聞……可是因為與我賭氣,忽然又後悔當日舍下了他,隨了我走?”
可惡,這般霸道的男人,他自己的問題還沒交代清楚呢,又反過來逼問她了?
氣得秀荷手心朝庚武清雋的顏面上掌:“我心裡若是放不下他,便不會嫁給你。我只是氣他不肯學好,鎮日裡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物混在一起。哪裡像你,放不下舊人,還要找個相似的替代……”話說到這兒,聲音又委屈地低下來。
當日既那般頭也不回地跟了庚武走,便是要將從前的舊事一應都拋盡,一輩子只與他安安穩穩,再爭一口氣,比梅孝廷過得更要好一些。可他若是心裡有了人,那就不一樣了……到底哪兒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察覺女人眸中的落寞,庚武適才放柔了語氣,大手把秀荷的手兒就勢抓在唇邊輕吻:“傻瓜,我庚三朗不是那三心二意之人,倘若心中有誰,便費盡艱難險阻,也誓要將她娶進家門,必不至於把她放走。那小個子不過才與我相處短短三月,只因她太過弱小,疤臉又對她虎視眈眈,覺得可憐,便叫她隨在身邊罷。平日裡連話也少說。從始至終我只認定你一個,便是將來有再多的女人出現,也一樣目不斜視。把她忘了便是,日後都不要再提。”
秀荷默了默,把手抽回來:“你這樣保護她,指不定她心裡喜歡你呢……從前都還是個男兒裝扮,你就可憐她,把她帶在身邊護著。哪日她過得不好了,忽然淚眼汪汪的找上門來,到時候你忍心趕她走嚒?我不信你。”
越說越叫人放心不下,忽然捧起庚武清雋的臉龐,執拗道:“你要是將來揹著我藏別的女人,我便捲了你一身錢財家當跑路,絕不叫你兩廂得意。”
真個無情無義,枉掏盡心思疼她,此刻就算計著離開。庚武精緻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但隨你就是。除非你能跑得叫我找不見,否則總要叫你甘心情願地回到我身邊。”
炯亮雙眸凝著女人臉上的神采變化,那撫在她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起來。她的腰兒也似沒有骨頭,分明盈盈凹曲,握在手中卻是豐軟。被她半日不理,此刻早已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忽而單手撩開她的裙裾,把她一抹小褲從嬌豚上剝落下來,撇去身旁紅木圓桌之上:“最後與你說一次,今後再不許與他眉目往來……否則,便是今夜這般叫你痛了!”
“喂,你幹什麼呀……”只覺裙下空涼,那裡被他修長指骨探入,怵得秀荷渾身一顫,連忙叫他拿開。他卻不肯拿,那雋逸容顏上一抹狼野之氣浮現,只看得秀荷好不陌生。她不知方才一扇一扇地把門頁闔起,卻無意中與對面的梅孝廷兩相呼應,叫庚武一錯不錯地收進了眼中。
然而狼是甚麼?乃是那曠野上最冷酷獨佔的種類,倘若認定了是自己的屬物,不論誰人把他搶走或是想要從他逃離,誰人便是不要命了。
此刻哪裡再容得秀荷輕鬆過去?那暗中用力,彎起的膝蓋還要抵著她柔處磨來弄去,只迫得秀荷連連噓喘,抬手捶著庚武清寬的肩膀:“嗯……無賴,早知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