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2/4 頁)
今後怕是難以有孕,三少爺是您唯一的兒子了,可………可王夫人到底是商戶女,咱們肖府不同於通州小戶,家中子嗣教.養更當重視,您看是不是該讓二夫人養著三少爺?”
如果王氏是妾,那麼良哥兒寄養在周氏膝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問題是,肖程已經承認了王氏是平妻了,他如何能去奪了孩子?
“這……嬤嬤,可是家中今日出了什麼事?”肖程問道。
李嬤嬤又將良哥兒摔了鐲子一事說了出來,肖程聞言,當即就向肖老太太表了態,“母親,兒子明白了,兒子這就去跟芷婼說清楚。”
肖老太太點了點頭,面露為難道:“這事啊得好好說,斷不能傷了和氣。”
肖程點頭應下,這就從德沁堂離開了。
這時,李嬤嬤多問了一句:“老太太,這事能成了?”
肖老太太倚在楠木長椅上舒了一口氣,緩聲道:“良哥兒還小,帶在身邊教養著,今後還會跟金鳳親近,當初二爺不就是三歲才跟了我麼。”
李嬤嬤覺得這話在理,“老太太說的是,以老奴看,二爺比大爺還孝順著呢。”
*
良哥兒今日受驚過度,到了傍晚時身子開始滾燙,肖程進了屋子就看見王氏在擦拭著良哥兒的腦門。
“良哥兒病了?”肖程問道,王氏是側坐在床沿的,從肖程的角度,可以看到王氏近乎完美的側顏和她豐.腴的胸.脯,雖說玲瓏也好,但床笫之事,還是王氏最得他的心,可惜這婦人就是不肯服軟,他難得靠近一次也被她推遠了。
芳婆見王氏不答話,她只好如實道:“二爺,三少爺他發熱了。”
肖程本想跟王氏好好說話,可見她這般冷漠態度,這讓他大男子氣度很受挫傷,沒有經過任何思量,直接道:“你若是養不好孩子,就讓金鳳去養!”
這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瞭了。
肖程是想將良哥兒送到周氏身邊去。
這件事觸碰了王氏的底線,她終於肯抬頭看肖程一眼,這個男人還是風姿楚楚,甚至比在通州的時候更加俊逸了,王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搶她的孩子,她之所以留在肖府,也無非是為了一對女兒,可如果連女兒也保不住,她因何還要留下?
為了這個男人
不!
他不值!
王家是商戶,王氏打小就學會了權衡利弊,她神色極淡,就那樣站在腳踏上與肖程對視,許是已經考慮清楚,許是在逃避,她說出了這陣子最想說的一句話,“和離吧,我帶著姐兒和哥兒離開,從此與你更無瓜葛。”
再-無-瓜-葛!
這四個字輕描淡寫的從那張好看的粉唇溢了出來,竟叫肖程一陣恍惚,隱約之中還伴著輕微的耳鳴,他所有的春風得意瞬間暗淡了下來,半晌才道:“你!你.....休要胡說!”
芳婆一見事態不對勁,忙上前勸說:“夫人,您千萬別衝動啊。”
肖寧這時已經穿回了女裝,這一番折騰實在將她累的夠嗆,若非租用了一輛驢車,她怕是趕不回來了。
而與此同時,門外小丫鬟也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道:“二爺,出事了,府外有個叫相宜的女子正穿著麻布白衣在巷子口申冤,還說要見您。”
‘相宜’兩個字太過久遠了,遠到了肖程又是一陣恍惚才想起了此人到底是誰。
第14章 塵埃落地
相宜早年前就被活活打死了,這怎的又出現了?
時隔多年,相宜此人在肖程腦海中還是有一定記憶的,相宜是他十四那年所收的通房丫頭,又是陪著他寒窗苦讀了數年,兩人情義自是不同於旁人,在寒冬臘月天裡,相宜還用胸.口給他捂腳,算起來是他所有的女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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