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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著諷刺她：&ldo;金大娘，你若像這樣做生意，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契約上可寫明瞭何時付款與我？你若要拖個十年二十年的，叫我找哪兒討錢去？&rdo;

金大娘臉色一白，這才真的確定我不是好唬弄的主兒，強笑道：&ldo;那依姑娘的意思？&rdo;

我想了一下，道：&ldo;需得註明錦繡莊每半月便結一次帳給我，你們的銷量份額我沒法掌握，所以得有個基數，就按你們給官府上稅的銷量份額來乘以百分之五的提成比例。不用拿現錢給我，用契約上的名字給我在錢莊裡開個戶頭，全存進去，存入錢莊時寫好契約，提款時須得……&rdo;想了一下，用密碼恐怕是行不通，得有個信物才好辦，我身上唯一值錢而別人又沒有的東西……，我伸手摸了摸脖子，有了主意，&ldo;提款時須得有人拿了這塊玉去，方能提錢。我每半個月都會去錢莊查帳，若是發現提不出銀子，大娘可別怪我……&rdo;

眼波一轉兒，竟見到金大娘與月娘都瞪目結舌地看著我，金大娘結結巴巴地嘆道：&ldo;姑娘的心思好生慎密，我金大娘是真的服了！&rdo;

&ldo;既如此，就按這麼寫契約，將這玉的形狀也畫上去。契約一式二份，大娘執一份，我執一份，另外，還得請個見證人一起在這約上簽字。&rdo;我轉頭看向月娘，笑道：&ldo;這見證人，便請月娘來做，可好？&rdo;

月娘蹙著眉，點點頭，臉上神情複雜。金大娘重新寫好約，我檢查一遍，確認無誤，與金大娘互相簽上名字，蓋上指印。心中大慡，這下好了，我有了自己的小金庫，以後如果有機會逃出去，也不怕手邊沒錢。

金大娘收好她那份契約，看著我苦笑著詢問道：&ldo;姑娘以前從過商？&rdo;

&ldo;沒有。&rdo;我看了月娘一眼，她眼裡顯然也有疑惑，我一驚，糟糕，又忘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了。趕緊支金大娘：&ldo;大娘的錦繡莊應該很忙，就不耽誤大娘的時辰了。&rdo;

&ldo;那家裡是從商的？&rdo;金大娘還不死心，我笑了笑，不語。這下連月娘都發話了，顯然是怕我暴露身份：&ldo;大娘也真是，幹什麼對我們姑娘刨根問底兒的？想從我這裡挖人？&rdo;

金大娘笑道：&ldo;你肯放最好了，我錦繡莊若多個像姑娘這樣會打點的，是我金大娘的福氣。&rdo;

月娘眼一沉，板著臉道：&ldo;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rdo;

送走了金大娘，月娘轉身看著我，面無表情地道：&ldo;蔚姑娘好本事，不用在倚紅樓賣身也能掙錢。&rdo;

&ldo;那又如何？我本事再大，掙的錢再多，月娘也不會讓我贖身。&rdo;我嘲笑道，&ldo;不會連掙兩個體己錢花花，也不成吧？我這可不是在賣身掙的錢，不用分給你的哦。&rdo;

&ldo;把你放到倚紅樓會惹這麼多事，是楚殤絕沒有想到的。&rdo;月娘知道我故意氣她，看著我，眼中隱隱泛著憂色，&ldo;沒想到不管是我那狂傲自負對常人不屑一顧的弟弟，還是世故精明在商場裡打滾多年的金大娘，都對你如此感興趣。蔚姑娘身上彷彿有種魔力，只要是見過你一面的人，都會不由自主被你吸引、為你著迷。前日僅聞你與鳳歌的彈唱，已引得人揣測紛紛，若是見了本人……&rdo;

&ldo;若是見了我本人，才知道我不過是一個骨瘦如柴的醜丫頭！&rdo;我眨了眨眼睛，調笑道，&ldo;月娘這麼說，莫不是也為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