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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皇帝神情複雜地看著我，語氣裡帶著一絲嗔怒，&ldo;你還不明白麼？朕不想你摻和驚雲這件事，是為你好，讓你見到驚雲那樣，已是迫不得己，你……&rdo;

他驀地收聲，看著我淚意盈盈的眼睛，蹙緊了眉，半晌，長嘆一聲：&ldo;罷了，你起來，朕準了。&rdo;

&ldo;謝皇上。&rdo;我趕緊謝恩。皇帝扶住我，輕嘆道：&ldo;見了就罷了，只當讓你安心，這事，朕不願你摻和進來，你可明白？&rdo;

他的神情決然，我望著他的表情，驀地明白過來，他心中一早已經有了決斷，只是這個決定，他不準備讓我知道。為什麼？如果他肯救寂將軍，何至於怕我知道？難道，他選擇的是為了穩固皇權放棄寂將軍？

我心中發寒，卻是無法多說一句，因為我無法指責他的做法。皇帝見我表情驀變，想是猜測到了我的想法，唇角微微一動，卻也未多言，只道：&ldo;走吧，朕正要去見那賽卡門！&rdo;

‐‐2007、5、22

正文 第26章 誘供

那賽卡門關押的地方，竟是這院裡的偏殿，一間小小的耳房，有陽光透進來，屋裡倒不顯昏暗，只是房裡空空如也，房屋正中有張竹製的躺椅，一身囚衣的賽卡門正躺在竹椅上。屋子裡還站著一位身著官服的留須老者，立於躺椅一側注視著賽卡門，見到我們進來，趕緊跪地行禮：&ldo;臣參見皇上！&rdo;

&ldo;平身！&rdo;皇帝淡淡地道，看向躺在竹椅上的賽卡門，詢問道，&ldo;怎麼樣了？&rdo;

&ldo;回皇上，臣已經施好引魂術，皇上隨時可以提問。&rdo;老者垂首道。屋角點著寧神香，皇帝走到賽卡門面前，我趕緊跟過去，見她雙目緊閉，面容平靜，像是睡熟了的樣子。引魂術？又是什麼？我蹙起眉，見賽卡門這個樣子，難道是催眠？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皇帝突然開口，我怔了怔，轉頭看向皇帝，見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躺椅上的女人，意識到他是在對賽卡門提問，趕緊看向她，果然，賽卡門的眉毛微微一蹙，平靜的臉上有了一絲反應，語氣有一絲遲疑：&ldo;卓……卓婭……&rdo;

果真是催眠術，而且觀她的反應，顯然是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這賽卡門夜夜用催眠術對付寂將軍，不想今日皇帝也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不肯開口說話的她。之前皇帝說他有辦法讓她開口，我還真沒想到這是這個法子。她叫卓婭，皇帝探到的情報果然沒有錯。

皇帝的目光幽幽一轉，對官服老者道：&ldo;孫監副，你退下。&rdo;

這位老者想必也是司天臺監副了，他欠身退出房，掩了門，耳房裡只剩下我們三人，皇帝看著賽卡門，接著問：&ldo;你從何處來？&rdo;

&ldo;辰星……國……&rdo;賽卡門在催眠狀態出這個事實時，仍是有些遲疑，可見她平日將這些秘密在心中埋得有多深。

皇帝又問：&ldo;你來天曌國做什麼？&rdo;

&ldo;我來找寂驚雲那jian賊報……報仇……&rdo;卓婭蹙著眉，似乎有些抗拒皇帝的問題，但施在她身上的催眠術又似乎極為厲害，她心底縱然有微弱的抗拒，仍是不情願地回答了。

&ldo;你與他有何仇怨？&rdo;皇帝平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