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19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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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坐在主位旁邊,宮侍熟練地端來茶水果子放在旁邊的小几上。
司牧抬眸看了眼太君後,什麼都沒說,臉上甚至沒多餘表情,太君後嘴裡沒說完的話就戛然而止了。
太君後襬手,“行行行,我不說,就知道你不愛聽。”
“父君說身體不適,可需要我叫御醫過來?”司牧垂眸從果盤裡拿了個脆桃。
胭脂上前兩步,本欲把桃子接過來替他把皮削了。畢竟長皇子平時連吃飯都懶得自己動勺子,何況他手心細碎傷口還沒痊癒,掌控力道削桃子皮的時候說不定會扯的傷口疼。
司牧卻是搖頭,自己伸手從旁邊拿過精緻漂亮的匕首,垂眸認真削起來。
胭脂微微一頓,便懂了司牧此舉的深意。
“我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啊,我就是想你了。”太君後身體沒有絲毫不適,他就是找個藉口叫司牧過來。
司牧不在時,太君後跟下人說話時語氣還算強硬,可一見著司牧過來,太君後又有點底氣不足。
他坐在司牧旁邊的主位上,斟酌著開口,“你送來的那個宮侍,我見著了。”
提起這個,太君後就有點不高興,“我那也是關心你,就讓他跟我說說你的日常起居,你怎麼、怎麼就把他毒啞了呢?”
司牧將桃子皮削的老長,薄薄一層垂在手邊,但就是沒斷,“父君若是真的關心我,大可以像今日這般將我叫過來,何至於派個下人在我身邊看著?”
他抬臉看向太君後,眼睛彎了下,以最輕鬆尋常的語氣說,“我跟皇姐關係好時,這宮侍許是隻在意我的起居日常。父君,若是我跟皇姐有朝一日撕破臉皮,這宮侍在我身邊,當真還只關心我的這些瑣事?”
太君後聽完臉色一白,手指攥緊袖口,“你竟然這般想我?你是我兒子,我會害你?”
司牧又低頭削桃子,“您明知我想嫁的人是譚橙,可您為了皇姐,不還是對您最愛的兒子下了催情藥?”
平平靜靜的語氣,沒有半分抱怨跟不滿,但聽在太君後耳裡卻像是開過刃的刀子一樣,往他心口扎。
太君後不知是心虛愧疚還是急著解釋,站起來說,“程平妤是自家人,你嫁給她有何不好?現在你皇姐給你賜婚,不是讓你嫁進譚家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可至於將柳家打壓到那種地步。”
“牧兒,為什麼非要參政,為什麼要做這麼辛苦的事情,”太君後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帶著哽咽,“你就不能跟你皇姐像尋常姐弟一樣嗎,做什麼爭這份權?”
司牧垂眸,手一頓,匕首下那層薄薄的桃子皮終究是斷了。
“您讓我放權,那您說後宮權力給誰好?是給耳根子軟的您,還是給沒頭腦的吳氏?”司牧接著斷口繼續削,“您是不是私下覺得皇姐子嗣稀少,是我背後做了手腳?”
太君後眸光閃爍,連連搖頭,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爹怎麼會這麼想你。”
“父君,若是我想下手,桉桉便不會長這麼大。”司牧握著匕首,抬頭看太君後,“至於前朝,權力交給皇姐一次就夠了,沒有
“桃是定情信物嗎?”
譚老太太從殿內出來,往下入眼看到的便是司牧站在譚柚身邊,雙手勾在背後,眼眸清亮笑的明媚,像是誰家的少年郎。
上午辰時的陽光已經明亮,金色光芒透過稀薄雲層落在殿外兩人身上,像是為這對玉女金童勾了一層金邊。
身著青色官服的譚柚腰背挺直眸色平靜,猶如一根挺秀蔥翠的青竹,遒勁挺拔卻有韌勁。她身邊的司牧穿著明黃朝服,漂亮的鳳眼彎曲,笑容淡化眼尾翹起的鋒利感。
司牧黑而潤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譚柚,絲毫沒有男子家的嬌羞,反而大膽